南墨原本也沒想著還有那麼多嬸子過來湊熱鬧呢,見到人的時候也隻能計劃變了又變,又臨時改動了一下。

風評的事情早晚都會過去,男女之間也不可能完全不接觸不交往,隻是更多的是希望女子不會在其中吃太多的虧,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這保護自己,不單單是在交往之中也還有在家庭生活之中,有娣舉報的事情也是讓大隊上的人敲響了一個警鍾,這會重男輕女的人家並不算少見,隻是大多都沒有做的像是二癩子家那樣的過分罷了。

但這會事情一出之後,重男輕女人家的也都心裏開始打鼓了,也都下意識地開始對家裏的女娃好了一點起來,就怕再出現一個有娣這樣的事情。

南墨也是提點了人,每個大隊上都有婦女主任,管的就是婦女的權益,往後嫁了人受了委屈在尋求父母的幫助之外也能夠尋求婦女主任的幫助,人要懂得保護自己一點。

這要是擱在現代,南墨還能說的更多,比如真要在婆家過不下去了可就別在那火坑裏麵呆著死活不肯出來了,跳出來之後才能感覺到外麵的世界有多廣大多麼的遼闊,而不是隻有那一畝三分地。

但這會的主流基調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南墨也不能太過出格,隻能提點說女性在家庭之中的付出從來都不弱於男性,想想又有掙工分又要管著家還得生兒育女,這都堪比鐵人三項了,隻要沒做錯事憑啥不能挺直了腰杆說話呢!

大隊上的姑娘雖然以前也聽過“婦女能頂半邊天”這樣的口號,可在家裏的時候,爹娘通常都是交代說往後嫁人之後也要勤快還要孝順公婆生兒育女要把家裏例外一把抓這樣的說法。

南墨那樣的說法反而該死的讓她們覺得心裏有點暖暖的,感覺像是蒙塵許久的窗子,一下子被人輕輕擦開了一些,而陪著一同來聽的嬸子聽著南墨這話也都是若有所思,畢竟其中也有不少都是苦熬多年才熬過來的。

南墨說的時間也不太久,王秧子對南墨所說的內容還是十分滿足的,覺得南墨拿捏度也挺好的,也挺符合公社上婦女主任每次找她們開會說的那些東西。

南墨過了兩天上公社寄給家裏回信的時候也還特地去看了談明江,順道還把王秧子讓自己幹的事情和他說了說呢。

談明江一聽南墨說的話,那也都還是笑,半點也不意外南墨那些說辭。㊣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其實都覺得南墨說的這些話都算的上含蓄了,要擱在熟人跟前又或者是自己跟前,她那性子有時候真的是眼睛裏頭容不得一點啥沙子的,和現在大隊上多數人能忍則忍忍不下去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忍著的那些完全不一樣。

真要有事兒攤在她的跟前,立馬就能甩出一句“我不和你過了”,而且談明江還有理由相信,南墨還能夠獨自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的類型。

她的心裏就有自個的一條康莊大道呢!

不過真要這樣講,這些就顯得有些出格了,也隻能委屈她半遮半掩地提點著姑娘們有事兒沒事兒別總是忍著,適當的時候也得拿的起自己的優勢來應對。

“笑啥呢?”

南墨瞅著悶聲笑的談明江。

“沒笑啥,我哪敢笑啥!”談明江直接就擺手了,就怕自己態度之中有任何一點不端正惹惱了南墨,“我就覺得我們家南墨真是個能耐人,秧子嬸想讓你當大隊婦女主任這事兒還真是眼光獨到!”

“算了吧,我還是當我的赤腳大夫比較好!”南墨擺手說,“清清靜靜地看看病,也好過去調節那些事情。”

南墨可不敢幹婦女主任這種崗位,你想萬一遇上兩口子有事兒,男的家暴是個慣犯,這會大家都是苦口婆心地勸給一個機會他會改的看在孩子的份上啥的。

她上去就來一句“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這樣的男人的不離你還等留著過年”,回頭兩口又和好了,她這不就成裏外不是人了?

“也是,那些雞毛蒜皮狗屁倒灶的事情哪能值得我們南墨多費那些心思!”

談明江自然也是順著南墨的話講,反正她愛幹啥就幹啥,他一律都支持的很。再想想,那些需要婦女主任出馬的家裏那些事情,就連他想到都得皺著眉頭呢,他可不舍得南墨去麵對這種烏糟糟的事情。

還是當個赤腳大夫挺好的,等他有空的時候還能和南墨一起上山采采藥啥的,更能多一些相處的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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