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她想要用工作和錢來收買我做假證,她想要妨礙司法公正!”
南墨指著胡翠高聲說,她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甚至還帶著幾分正義之光。
胡翠哪裏想到南墨竟然這樣都不答應,自己這分明就是踢到了一塊鐵板上,她看到警察把視線落到自個的身上,也知道這會的局麵已經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搞定了,她跺了跺腳,匆匆地跑了出去,準備去搬救兵。
南墨和談明江兩個人做了個筆錄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就直接被放行了,還有警員準備去隔壁的百貨商場那兒去問問情況是否屬實呢。
南墨和談明江走出公安局的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人真是個瘋子!”
談明江說,他也算是見識到了,這人會有多麼的瘋狂了,也難怪南墨當時會有下鄉的決定。
“不止他瘋,就連他家裏人也是一樣瘋狂的。”
南墨看了一眼談明江,“今天這個事情是不能善了的。”
大年三十這一天把董建國弄進去,那就真的能把他給整垮麼?南墨可沒這樣認為,董建國家就他一個獨苗,一直都是被捧在手掌心之中的,他出了事情那到時候還不得去撈。
至於胡翠,她爸雖然隻是一個副會長,但江城之中的那些鬥爭基本上就是他起的頭,而且對上頭派來的會長位子一直都虎視眈眈著呢,恨不得取而代之。
她捏了捏自己方才衣服口袋裏麵的檢舉信,原本她是打算和談明江在離開之前再檢舉的,雖然不知道會變成啥樣的局麵,但至少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剛剛如果董建國沒那麼瘋的厲害,她還真沒想到更好的方法。
“董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他老婆那蠻狠的模樣你也看到了,這樣的人進去了,你說他們家會不會拚勁全力?”
南墨見過太多這種不管孩子多大犯下錯誤之後,家長從來都不會反省,更多見的總是會以“他隻是個孩子”來進行辯護。
“這樣的人可不能留著了!”
南墨壓低了聲音說道,她覺得自己還真有幾分做反派的感覺,事實上她就沒打算留著人,既然現在都已經把人得罪透了,那自然也得趁著機會把人給整死了才行。
談明江也聽到了南墨輕聲嘀咕的那一句話,他倒沒覺得南墨這麼想有什麼不對,這年頭想要對付人那也有不少的手段,董建國家庭條件就擺在那邊,能養育出這樣的人,那父母是個啥樣子也能窺小而見大。
他們的確可以一直一走了之,可南墨的爹媽還在這邊呢,萬一這些人把矛頭對準了他這丈人丈母娘,那是個啥情況還不知道呢!
南墨拉著談明江走得遠了點,直到了一條小巷之中,她這才拿出了兩封信,信上的字體寫的有些歪歪扭扭,和平常南墨給家裏寫的信相差甚大。
“如果我要檢舉他們,你會不會覺得我心太狠?”南墨小聲地問著談明江。
南墨也是在收到家裏信知道董建國已經和胡翠結婚之後才起了這個念頭的,胡翠的爸的位子在哪兒,這個時候最讓人畏懼的單位,董建國一家子說幹淨也不上太幹淨,他家的保護傘權利還是不小的。
書中原主那會雖然神誌已經崩潰,但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董家和胡翠家的一些秘密,後期因為折磨的色衰愛弛之後,董建國就明目張膽地和胡翠搞在了一起。
胡翠的爸,私下偷存了不少的金條古董一類的東西,都藏在自家的地窖之中,後麵等到能做生意之後,董建國和胡翠就靠著這些原始財富做起了生意,後來還成為了最早期起來的富豪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而董建國的爸,身為紡織廠廠長,手裏麵也不太幹淨,這年頭廠子裏麵那是會有瑕疵布的存在,但他也是故意製造了不少的瑕疵布,從而從中謀取了不少的利益。
最早的時候董建國的爸做的還算含蓄,但有了胡翠的爸的關係,他後頭幹的也算猖獗的很。
仔細想想這會,董家幹這個事情也已經有一定年頭了,隻是幹的不是那麼明顯,再加上副廠長和車間主任甚至還有剛剛調走的紡織廠支書都和董家有勾結,自然也會給打好掩護。
談明江看到南墨手上那兩封信就知道她想要幹啥了,他把信從南墨的手上拿過來往著自己的口袋裏麵一塞。
“這事我做!”
談明江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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