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明江也喝了不少酒,他作為新郎今天也沒少被人敬酒,而且在座的都是長輩,這酒他自然得喝。

這會把客人都送走了,他就被李靈韻打發去睡一覺了,談明江倒是想說自己也不困,睡不睡壓根也沒啥差別,畢竟他的酒量可比老丈人要強的多!

但丈母娘的好意,談明江自然也不反駁,他這走了兩步,又像是想到了點啥一般又回過了頭來。

“媽,我還睡大哥那屋嗎?”

談明江這話問的十分自然,他自覺這都已經擺了酒,雖然那一張證還沒領呢,可這會也已經和領了沒啥差別了,南墨可是他正正經經的媳婦了。

這新婚第一天就分房睡,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談明江那一張算得上有幾分敦厚的臉在此時此刻表露出這樣的一個意思來,讓南墨看的都有些忍不住笑噴,倒是李靈韻還挺老神在在的。喵喵尒説

“你看你這一身酒氣,你先睡南毅那屋子再說!”

李靈韻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會的小年輕都在想些啥,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也不少,這種原本就是人的天性,至少談明江在她眼裏還算不錯了。

畢竟處對象都一年多了,都沒想著把她女兒往著床上帶,這樣的男人的確算不錯了。

談明江聽到這個讓他覺得失望不已的話,也隻能忍痛“哦”了一聲,然後慢慢悠悠地往著南毅的屋子走,那腳步還要多慢有多慢,臨到小屋門口都沒聽到李靈韻更改主意,也就隻能進了屋子。

關門那會還用十分幽怨的小眼神看了南墨一眼,那眼神之中還滿是控訴。

南墨被他那眼神有些逗樂了,直接就朝他做了個擺手的動作,氣得談明江隻能把門一關,往著床上一躺。

可別說,或許是因為忙了一早上再加上和認了那麼多人還喝了不少酒的關係,談明江倒在床上沒一會的功夫就直接睡過去了。

把家裏裏外都收拾完,南墨也準備回自個屋子歇一歇,她才進屋呢,就見她媽拿了一個小匣子進來了。

“媽,你這是幹啥?”南墨瞅著李靈韻拿著那匣子的樣子,就知道這匣子裏頭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媽把嫁妝給你!”李靈韻說著,她把門一掩,把手上的匣子就遞給了南墨,“這也是你外公外婆給的,是給我的壓箱底嫁妝,這會也得給你一些。”

李靈韻的出身是極好的,李家祖上真的可以算是醫學世家,出過禦醫這種也不是騙人的,曾經在二十年代那會家裏開著江城最大的藥鋪,握著不少鋪子和田地。

而且娶的也都是富紳之流,甚至南墨的姥姥真要說真的,還能算是貴族出身呢,要不是南墨的外公早年就一直支助政府,甚至還變賣了家產支持,得到了領導人的誇獎,不然也不能在安然度過晚年。

“咱們家啥情況你也知道,你外公外婆早年決斷的早,外頭人都覺得咱們家早就已經把家產啥的都賣了捐了,但多少還是留下了一些的,不過也就是留下了這些壓箱底的東西。當初你外公外婆分成兩份,一份給了我一份給了你大舅。”

李靈韻說到這裏的時候,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匣子,有些懷念地道,“現在我把當初你外公外婆留給我的東西分成三份,你們三個沒個人都有一份,媽誰也不虧待睡。

等你哥南毅還有南祁結婚的時候,媽也會把這些東西給他們。

不過媽手上這些東西從來都沒有和你爸說過,這東西給了你,你也好好收著,至於要不要和明江說那就是你的事兒了媽不管。不過媽覺得如今這世道還不算太平,等到再太平一些的時候,你再說也不遲,等往後你想拿著這些脫手做個買賣啥的都成,

總有一天這世道會好的!”

李靈韻說著就把匣子塞到了南墨的手上,她拍了拍南墨的手示意她自個看自個決定,這才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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