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韻其實也沒指望著談明江結婚後能守啥規矩,沒結婚之前守規矩那是對姑娘家的尊重,但結婚之後還守規矩……
這都睡在一張床上了,結果啥也沒幹就光蓋著被子說話,李靈韻那也是萬萬沒想到。
這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能幹出來的事?新婚燕爾的男人能不想著做?除非就是男人不行啊!
談明江還沒走出門呢,就聽到他丈母娘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他這會都不知道要咋說才好了,我想和我媳婦睡吧,丈母娘你沒允許,我偷摸著進了屋沒膽幹啥,結果您這會又覺得我不行了……
他這是幹也不行不幹也不行,到底是打算讓他咋地?!
談明江默默地撓了撓門。
李靈韻話一說出口之後也覺得自個和女兒說這種話有些不太合適,這老臉也是有些燥,但轉念一想有啥不合適的呢,這不都已經結婚了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拉著南墨走到了一邊,小心地問道:“你和我老實說,明江這孩子到底行不行!”
李靈韻從小就是看著病人長大的,又在醫院裏麵呆了那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病人也是不少,像是男的完全不行的那也見過。
她可不能想象自個姑娘嫁了個不行的男人,她還這樣的年輕,往後日子還長著呢!你說這往後有沒有孩子的兩說,男人要是不行完全守著活寡算個啥!
這可就是騙婚了!
果然是結了婚的婦女戰鬥力強!
南墨內心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可瞅著她媽這嚴肅以待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媽,你擔心個啥呢!他身子骨好著呢!”
她也給這男人把過脈,自然知道這男人的身體到底咋樣,這種事情她還是能確定的好麼,再說了,一大早醒來,男人本能的反應他也都還有,之所以沒敢有動靜,那還不是怕鬧出動靜來麼。
這男人臉皮厚起來的時候的確挺厚,但薄起來的時候也挺薄的。
李靈韻聽到南墨這麼一說,她就安心了,自家姑娘總不能在這個事上騙了自己。
“那成,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媽一會就去上班了,晚上會早點回來的。”李靈韻說,“你們兩該逛就逛,晚上的時候就把東西收拾好,省的明天一早起來收拾容易丟三落四!”
李靈韻一想到明天一早就要送兩人走,心裏也滿是不舍,這滿打滿算的也沒在家裏呆個多少天呢,這路上就去了一半的時間,在家呆著自然也就沒能剩下多久了。
“媽,我回頭把外公留下的那些醫書啥的帶走一些。”
南墨想了想說,她家祖上留下不少的醫書還有好些寫著病例和方子的本子,這些可都是珍貴的學習資料呢,南墨自覺她的醫術也還有長進的地方,這會就想著帶著這些看著。
“沒事兒,你帶著走都成!”
李靈韻知道女兒從小就喜歡跟著老人打轉,也是手把手地被教導了不少,如果不是現在不能考大學,早就已經走上學醫這條道了。
南毅這小子從小對學醫沒啥興趣,南祁這孩子看著也不像是有這個意向的,能繼承他們家醫學的也就隻剩下南墨一個人了,李靈韻巴不得能見到女兒心思用在這上頭,而且這些醫書放在那兒也都是積灰,倒不如給女兒呢。
李靈韻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也隻能匆匆吃了早飯就走,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這會還沒上班的南方別忘記給孩子們做飯。
南方應了一聲,看著人急匆匆地離開。
等到李靈韻一走,談明江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房間裏麵出來,看到南方的時候他還不忘叫了一聲爸,這才拿了牙刷牙膏和杯子去刷牙。
南方唏哩呼嚕地把粥喝完,鳥悄著就到了院子裏頭正在刷牙的談明江哪兒,他這仔細打量了一下談明江,瞅著這人高馬大的身子骨板正的樣子的很。
談明江就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的嶽父湊近了過來,他揚了揚眉,也不知道嶽父這會到底在鬧啥,又不說話的幹脆就自顧自地刷牙漱口。
“我說明江啊,你小子真能行吧?”南方就壓低了聲音問道,剛剛他媳婦去問閨女了,這種事情他一個大老爺們的也不好找自個的姑娘去問,也就隻能來找女婿了。
“你要不行,你可不能耽誤我家姑娘啊!”南方絮叨了一聲說。
以前他也聽說過有這種騙人的事情,甚至還有兄弟幫著騙姑娘的呢,隻有喪良心的人才能幹的出這種事情來,有點良心的多半都不能這麼幹啊!
談明江他差點一口漱口水全咽進肚子裏麵去了,他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不止丈母娘懷疑就連嶽父都懷疑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該守規矩的!
可這今晚不守規矩吧,這不明天一早還得趕火車呢!
談明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頭大,他在心底長歎一聲。
他這是造了啥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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