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前原本也想著玩一招以退為進呢,他來的時候也就是收拾了自己的被褥衣服,其他的可都沒帶。
雪花對於他考不考大學這事兒壓根不在乎,甚至都沒說過什麼反對的話,全然毫不在意,不支持也不反對,全當做是沒有他這個人似的。
許向前心裏也都一直憋著一股勁呢,在他看來,雪花這個女人多少就有些不識好歹了,像她那樣的名聲自己不嫌棄就已經不錯了,她竟然還拿腔拿調的。
他搬到知青院這邊來,一來也是有幾分想要借著這件事情拿捏住雪花一家的意思,這樣才能在自己考上大學的時候讓他們給自己出錢出力,二來他也的確需要一個能和眾人討論的地方。
畢竟他下鄉的年頭實在太長了,對於高中的一些知識早就已經遺忘的差不多了,語文和政治還能靠著死記硬背下來,可數學一類的可不是靠著死記硬背就能懂的。
雪花這會也在家呢,見到爹娘垂頭喪氣地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多說啥,她早就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了,隻是她就算說出讓二老別去找許向前沒啥意思的話,兩人都不聽她的。
這些年他們二老伏低做小不說,也都一直想壓著她也一起伏低做小,雪花早就已經說過了,也就是因為他們二老總是這個樣子,使得許向前就越發的有恃無恐,才會覺得他們家好拿捏。
雪花娘見到雪花,還有點氣呼呼的:“你這孩子也是,既然在家幹啥不和我們一起去找了向前,現在這事兒鬧成這樣你心裏就舒坦?”
“我心裏舒坦不舒坦的,人也不在乎!”雪花淡聲說,“他那性子這幾年裏頭你們都還沒看出來麼,他下定決心的事兒哪次不是我們說啥都沒什麼用!
他既然心裏沒這個家,我幹啥還得非要眼巴巴地求著他回來,又不是說離了他就不能活了!”
這幾年雪花也早就已經看透了人,也學會了不把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人的身上,許向前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唄,她低頭的次數已經不少了,可還妄想要她再低頭,那是不可能了,她總不能叫人一直都踩著自己的臉過日子吧!
“你個死孩子,我和你爹都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這話說的倒是半點都不領情,咋地,我和你爹難道還錯了不成?
你倒是硬氣了,可曼妮咋整呢?她還這樣小,難道你就要眼睜睜地看著人沒了爹?
你就不怕回頭有人在外頭說咱們家曼妮是個沒爹的孩子!大妮小妮還有阿寶三個孩子可沒少被人嘀咕說是沒爹娘不要的孩子啥的,你就忍心看著咱們曼妮也這樣!”
雪花娘一聽雪花那完全不上心的說法,心裏氣的不行,恨不得上手直接就去戳人腦袋。在雪花娘看來,不管咋樣地,總的有人先低頭才行,哪有就這麼一直梗著脖子過日子的。
大人的麵看不上也就算了,但好歹也得看看孩子的麵,不管咋地總不能叫孩子沒了爹吧!
雪花聽著她娘這話,她心裏一陣煩躁,心想自己這邊再顧念著有個啥用呢,對方可沒稀罕過自己閨女也沒把孩子放在心上過。
雪花心裏清楚的很,許向前這人沒心的,倒也不能這麼說,他心裏就隻有自己,他要真通過考試能回城,那就不會再回到這裏來了,至於媳婦和女兒都是他能舍棄的。
雪花更多的還是想為自己和女兒打算,男人靠不住也沒啥事兒,她隻要能把女兒養的更出息就行了,凡事兒也不能處處都要求啥都能整好的。喵喵尒説
而且她這會也在想著,高考恢複,南墨肯定是要去參加的,到時候他們大隊又要進入到沒有赤腳大夫坐鎮的情況了,自己也是讀書識字的,看自己能不能成?
真要能成,雪花倒是想帶著曼妮從家裏出去住,省的還得見到這些個叫人糟心的事情。
所以南墨在看到雪花過來問她,自己能不能當個赤腳大夫的時候,也算不上太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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