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花用手指指著人,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可真沒想到鍾蘭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這姑娘難道就半點都不要臉麵的麼!
南墨和南祁都忍不住笑了一聲,覺得嫂子還是分外有趣極了。
鍾蘭也跟著抿嘴一笑,她又不是啥傻子,在和南毅來江城之前也已經聽說了不少他家的事情,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個底,而且她往後是要和南毅過日子的又不是和他奶奶過日子。
南毅既然對他奶奶沒啥好感,那自己幹啥還要貼過去?因為她而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聽著這老人當初幹的那些事兒,叫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這人咋能做到這個份上。
張大花沒能討來半點好處,見這幾人那真是油鹽不進的,當場就又哭了。
老太太原本還想著叫村子裏頭的人都來看看,他們老南家出了這麼些個不是東西的玩意,但老太太這一手玩的早就已經成了狼來了,村裏頭的人都已經見了大半輩子了,還有啥不懂的呢!
南毅帶著沒過門的媳婦來發喜糖的時候,大家就想到了她肯定會作妖的,看吧,這還真是說準了。
百花和張大花這麼多年的矛盾也都沒完全解決呢,她最喜歡瞧見的就是人吃癟,而且這老太太剛剛往著南海雄家走的時候,百花就已經知道她要幹啥了。
早就已經拉著人過來湊熱鬧了,在外頭聽得真真的呢,這會聽到張大花絮叨南毅他們三不好啥的,直接就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我說你啊,別成天算計這算計那了,你這算計了大半輩子,你看你得了啥好的?到現在還想著擺自己長輩的譜呢,咋地,知道你之前心疼的孩子這會靠不上了,又想靠著南方一家子不成?”
百花沒好氣地說:“你要是老老實實地認錯也就算了,還滿肚子的算計呢!”喵喵尒説
“誰說我算計了!我原本就是他們奶奶,他們孝順我那也是應該的!”
張大花梗著脖子說,“都是一家人就他們還成天計較這個計較那個的,現在還不叫我去喝自個孫子的喜酒,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這樣的做法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那要戳也是先戳斷了你的,“你可別提什麼孝順不孝順的了,也不看看你當初幹的是啥事兒,現在上下嘴皮子一翻就全都忘了個幹淨啥的,還想著人給你供起來?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臉!”
百花打斷張大花那無休止的絮叨。
“要想人孝敬首先自個就得有個當長輩的樣,自個先不像話了心裏倒是想的挺美的,你這白日做夢還挺能的!
你也別說人孩子不孝順啥的,人菜錢都給我了,叫我給買了肉給你們做一桌菜,算是請了你們家的,這也算是夠仁至義盡了!
再說了,你要去喝新孫媳婦茶,你有錢嗎?到時候人家管你喊一聲奶,你能掏得出紅包來麼?
你啥都掏不出來,你到時候叫人看笑話?南毅這孩子好不容易找了個媳婦,娶新娘子原本算得上是個開心的事兒,你這麼整,那兩孩子往後能開心的起來?
這就是一根刺梗在兩孩子心裏,要是自個做錯了事也就算了,又不是自己做錯事了,幹啥非要在大喜的日子這樣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我要是你,我就幹脆在自家吃算了,省的別到時候好沒討到,反而更叫人記恨!”
百花這話說的算是中肯,你這上人家裏喝喜酒總的喜氣洋洋著去吧,總不能拉著一張臉鬧得好像人欠了錢似的,誰心裏能高興呢!
張大花那臉臭的厲害的很,隻覺得百花也是一樣胡攪蠻纏的很,又見大家不幫著她出頭,她看了一眼一臉神色平靜的三兄妹,她氣呼呼地說:“他們要是不把我請過去,我就直接當天吊死,我看他們還怎麼擺喜酒!”
鍾蘭倒是沒想到這老太太竟然能這樣無賴,竟然還說出了要在她大喜之日上吊的話來,她急忙朝著南毅看去。
“奶,我勸你還是少找點事兒幹,咱們這兒也是有規矩的,家裏白事兒也得給喜事讓路,你前頭吊死,大不了就是把你那屋子一鎖,該擺喜酒擺喜酒,等過了第二天再給你辦豆腐飯!”
南墨慢條斯理的回道,她可是半點也不心急。
在他們洋裏還真有這種規矩,白事為喜事讓道,早年的時候也有這種情況發生,老人在喜酒前一天晚上人突然沒了,自然也就是先辦了喜事,然後喜酒之後第二天披麻戴孝辦豆腐飯。
“反正這會天涼,就是人擱在屋子裏頭兩三天也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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