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顧細細住的房子找她,得到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不在這個城市裏了,我們是一個城市的,初中就是同學,沒想到大學遇到了,於是閨蜜情一發不可收拾,看來我這次真的讓顧細細生氣了,在她的眼裏,我就是一堆提不起來的豬大腸。
其實豬大腸蠻好吃的,做灌腸簡直了。
我是個蠻能開辟自己新用途的一個人,比如在文楚的朋友中,我的作用就是一個超級服務員。
這天文楚帶我跟他們一起去吃自助餐,我自告奮勇地幫所有人去拿菜。
旋轉餐廳,我轉了不下十圈,把自己徹底繞暈,後來他們都吃的半飽了,我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吐的死去活來。
大概是同行的美女告訴文楚,你女朋友在廁所吐的稀裏嘩啦,是不是懷了?
我出來的時候特地補了妝,但是看他們的表情都不太對,我喝冰水的時候有個美女還體貼地拿走給我換了一杯熱水:"你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喝冰的。"
那我適合喝什麼?我有點蒙圈,文楚看我的表情更是複雜。
中途休息了一會,他們又開始了第二輪,我站起來準備做牛做馬,文楚拉我坐下來:"他們都沒腿麼?"
我有點尷尬,好在沒人介意,他們各自去拿吃的,隻有我們倆坐在那兒麵麵相覷。
"你要吃什麼我幫你去拿。"我準備開溜,他抓住我:"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做服務員的?"
"為人民服務嘛!"我笑的開心,不過文楚可不這麼想:"你剛才在衛生間裏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反應過來:"旋轉餐廳太暈,我轉了幾圈腦袋有點昏。"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文楚的臉有點陰沉,我立刻摸著他的臉嬉笑著哄他:"要不要吃三文魚,剛才我幫他們拿的時候偷吃了一片,賊啦新鮮。"
他的臉色才有所好轉,文楚雖然愛生氣,不過也勝在好哄。
說實在話,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和文楚單獨呆在一起,以前我們在一起時他從來不帶我出去見人,我做夢都想著能融入他的生活,現在發現,我真的融入不了。
他們談論的話題我都不喜歡,插不上嘴,隻好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喝了幾杯雞尾酒之後,他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我沒什麼真心話不敢說的,所以對這個遊戲不太感冒,我也退出了遊戲,全心全意地做服務員。
一個帥哥舉著空杯子:"瀟瀟。"我立刻心領神會,給他倒酒,一個美女柔柔地喚我:"瀟瀟,我想吃甜點。"
我一溜煙地替她去拿,拿回來的時候正好輪到文楚說真心話,他們逼問他為什麼和我戀愛,是因為我家有錢還是我任勞任怨逆來順受?因為都喝多了,說起話來也毫不掩飾。
文楚的臉色很難看,我倒不介意,他怎麼回答都行,反正我知道,就算不是這兩點,也不會是我想要的那個答案。
他半天都不回答,我笑嘻嘻地接上:"我知道,我替他說了吧!那是因為我總被別人欺負,他是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還好他們放過了我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不過文楚卻在結束之後,自助餐的樓底下跟我徹底翻臉。
當時我小跑著去拿車,準備一一送他們回家,我真不介意做車夫,介於文楚的臉色,他們都說不用了,我還沒看出來,一個勁傻乎乎地說,沒關係沒關係,反正也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