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處於上位的姿勢我還是比較羞澀的,主要是因為當我匍匐著麵向文楚的時候,我感覺我後腦勺的肉都湧到了臉上來,本來就不算五官立體,這下更加像一張蛋餅了。
我激烈反抗,文楚摟著我的腰非常滿意:“我就喜歡肉臉蛋妹妹。”
算了吧,我很不屑,他的哪一任女友不是巴掌臉,我捂起來半張還比她們一整張都要大。
他突然喊我:“瀟瀟。”
“幹嘛?”我很不喜歡那個的時候說話,感覺會漏氣一樣。
“我經常想你。”
“嗯。”我對說情話還是滿意的:“想我什麼?”
“幻想我和你上床的時候。”
“呃。”我看著他的臉,帥哥真好,平躺在床上臉也沒有塌下去,還是那麼深邃真讓我嫉妒:“你那是夢遺,記得勤洗床單。”
“瀟瀟,你變流氓了。”他翻身把我壓到身下,我靠,他俯身的時候胸肌更大,像兩個方形的麵包,搞得我饑腸轆轆的:“文楚,一會我們去吃西餐吧!”
他濃眉倒豎:“顏瀟瀟,我們現在不是在聊天。”
“我知道啊,是你先開口的。”
我和文楚糾纏了七年之久,身體從彼此稚嫩到互相熟悉,再到陌生,再到重逢,這過程真是夠淩亂的。不過我們的身體還是互相喜歡著,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我突然聽到文楚在我的耳邊叨叨咕咕地罵街:“媽的,他媽的!”
我拽他的耳朵,把他的腦袋從我的領窩裏扯出來,確實有男人在床上時愛罵街,這可不是好習慣:“你罵誰?”
“我罵一孫子!”他緊緊抱著我,手指頭都陷進了我的皮膚裏,幸好他不留長指甲,不然我的後背都要被他給掐的傷痕累累的。
他很用力,然後我就哭了,他看到我的眼淚水挺驚慌:“我弄疼你了?”
我說:“我突然覺得你是愛我的。”
他咬牙切齒:“那你以為呢,我們現在是誰在嫖誰?”
“我們可以互相嫖。”
文楚打的比方很好,沒有愛情的床上運動都他媽是嫖娼,我相信他愛我,雖然他嘴上不說,還拿牙齒咬我,不過很輕很輕。他把耳朵貼在我的胸口,聽我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瀟瀟。”他把腦袋抬起來:“你是不是餓了?”
我無語,從胸腔也能聽到我的腹鳴如鼓?
當我們到了一家西餐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酒店的前台看我們的眼神頗哀怨,好像文楚是她男朋友,我和他來偷情一樣。
大眾情人就是不一般,所有女人都愛慕,我也不例外。
我們在西餐店裏坐下,文楚給我點了大明蝦,那玩意兒超貴,雖說一隻有巴掌那麼大,但是那價格我可以買一大堆一般的蝦,蝦肉剝出來堆起來也很磅礴。
文楚笑我小家子氣,我可還是欠一屁股債的人,還欠著顧細細三百萬呢,誰敢糟花?不過我沒和文楚說,怕把他給嚇走了。
他還給我點了雙份,烤的焦黃看上去真有食欲,但是我吃的心驚肉跳,感覺和在吃人民幣差不多,文楚看我的德行奇怪地問我:"你不是最愛吃蝦嗎,怎麼一臉吃屎的表情。"
"貴。"我用菜本擋著臉小聲對文楚說。
"貴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停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感情你和那孫子出來吃飯都是你付錢?顏瀟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呃,不知道說什麼幹脆別說好了。"蝦殼都烤的脆嘣嘣,我嚼的眉飛色舞,文楚招手喊來服務員又給我點甜品,這家店的甜品貴死人,賣點是大廚是正宗法國人,做出來的甜品好吃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卻不以為然,法國人又怎麼樣?是個法國人就會做甜品?我還是嚴城人呢,也沒見我隨身攜帶一把鹽當做零食那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