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去我屋裏拿點跌打酒給他擦擦去。”
楊飛邊說邊穿回皮帶,然後看向四周。
“既然這雞不是何雨柱偷的,那咱們就得捋捋了。”
“許大茂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雞被偷的?今天出門的時候在不在?”
許大茂見何雨柱被揍的那麼慘,心中愈加敬畏楊飛,更加配合,瞪著大眼睛,認真地說道。
“我出去的時候還在,下班回來就不見了。”
楊飛又道。
“你回來的時候沒有在外麵耽擱吧。”
許大茂肯定的道。
“沒有。”
楊飛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掃視著大院的幾十人,聲音冷冷的。
“現在出來自己承認的,我們既往不咎,想要抗爭到底的。”
楊飛頓了一下。
“我看也不用顧念什麼情麵,咱們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調查,相信,這大白天發生的事情,看到的人應該不少。”
“比如我們隔壁那幾個總愛在外麵曬太陽的老太太。”
“而且鑒於其死不承認的品性,我認為這樣的人已經不適合再呆在我們大院了。”
隨著楊飛冷冷的話音落下,很多人的目光轉向了秦淮茹,要說這大院裏經常小偷小摸的,也隻有秦淮茹家的棒梗了。
麵對這滿場的壓力,秦淮茹冷汗直流。
她那神級表演技能,再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最後她結結巴巴,哆哆嗦嗦,帶著哭腔,說道。
“我今天做飯,棒梗三個孩子都沒有什麼胃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
“楊飛你就看在我們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如果是他們,能不能高抬貴手?”
楊飛對於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毫不理會,隻是冷冷的說道。
“去把三個孩子叫出來,許大茂也也跟著去。”
聽到秦淮茹的話,早就怒火上頭的許大茂,跟著就進入到了秦淮茹的房間裏。
隨後賈張氏的哭喊聲就傳來了過來。
“你們喪良心啊,專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姓張的啊,兒啊,你看啊,自從你們走後,他們就盡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老娘跟你拚了。”
隨後一聲慘叫,許大茂狼狽的跑了出來,臉上還有被抓出來的血印子。
楊飛見狀怒喝一聲。
“給臉不要臉,許大茂去報警。”
這一聲直震的眾人耳痛,秦淮茹房間裏的人,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正在哭喊的賈張氏,也在一瞬間就收了聲。
隨後秦淮茹的喊叫傳來。
“不要,楊飛,大茂,不要。”
秦淮茹拉扯著棒梗就來到了楊飛麵前。
後麵賈張氏也帶著兩個丫頭也跟了過來。
一大爺滿臉不忍,二大爺黑子臉,三大爺眼角抽搐,不知道心裏盤算著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時棒梗一臉不服氣,嘴硬的很。
“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們有證據嗎?”
一聽這話,楊飛就知道這是賈張氏教的。
賈張氏在《四合院》這部大戲裏可謂是人生贏家,先是靠丈夫,丈夫死了靠兒子,兒子死了靠媳婦,靠傻柱,最後更是靠著棒梗他們姊妹幾個喪良心混了個富貴人生。
但是這些東西都是從別人那裏巧取豪奪得來的。
妥妥的一個吸血蟲。
別人或許沒有辦法,但是楊飛可不在乎欺負寡婦的名聲。
“證據?”楊飛湊在幾個孩子身邊聞了聞。
“你來給我解釋下,你們身上的烤雞味道從哪來來的,袖口上的油漬是從哪來來的?”
“嗯,還有一股子醬油味。”
旁邊許大茂聞言,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我說下午的時候,棒梗怎麼去廠廚房裏偷醬油,原來是用來吃我家的雞了。”
“今天誰來都不行,老子要報警,這輩子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棒梗聽到要報警,躲到秦淮茹身後,朝著賈張氏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