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的思維給這群年輕帶來了新的視野。
“楊大哥的話讓我有點明湖灌頂的感覺。”
“我們是來治沙的,不是來種樹的,種樹隻是治沙的一種。”
“所以我們要不要改變思路?”
一群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沒有寫錯啊,自我審視的意思)。
“但是根據林場的要求,我們是需要種樹的。”
“說到底抗風還是需要大樹巨樹。”
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宋明皺著眉頭。
“難道這群人想要一輩子留在這裏?”
“混個資曆不好嗎?”
“城裏生活的不香嗎?”
他臉色難看,早知道就不來這個最環境最差的地方了。
要想恢複一地的生態,沒有一二十年根本完不成,而且前提還是要一切順利。
一切順利,宋明是一點信心都沒有,滿布黃沙,這裏已經徹底變成了沙漠,和那些才開始沙化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樣的。
馮雪看到了宋明的臉色,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
不過她沒有挑明,各家各有各家的事兒。
像她,就是就是為了贖罪來的,她的父親如今經常頭疼。
起因是和何家聚到一起談事情,最後被人扔了發煙的草包,自此之後隻要思慮一重就會頭疼。
如今父親丟了公職,全靠母親養活,家裏變的艱難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根據當時發生的事情,不斷摸索,最後在楊文同招收了那群人後,大致猜到了經過。
又聯想到楊飛和老首長關係和一起失蹤的巧合。
她聯想到了楊飛的作案動機。
這次聽說要選派人員去最苦的地方跟隨兩個人進行沙漠綠化。
她就動了心思,多方打聽,得到了一個可能是的結果。
所以她義無反顧的過來了,一方麵是為了她父親,另一方麵則是想通過自己的行動,來給自己的母親阻擋上麵的壓力。
“這有什麼難的,我們分成兩隊,想繼續種樹的種樹,想要學習楊大哥的學習楊大哥,雙管齊下。”
“這樣還能做一個實驗,看看到底哪種方法更好。”
馮雪最後拍板了。
她自然而然的選擇向楊飛學習的這隊。
而大部分的男人卻是選擇了種樹,楊飛太難相處了,而且有點欺負人,誰也不想因為一點錯誤就被他拍臉。
楊飛沒事過來巡查施工現場。
見到一群人在坑裏圍坐在一起嘮嗑,就讓他皺眉了。
“我說你們不好好挖坑,嘮什麼嗑,晚上鑽被窩想怎麼嘮就怎麼嘮。”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坑挖出來。”
“依照你們這速度,木頭過來你們都挖不好。”
“怎麼得,想賴在我房裏了?”
眾人聞言,一頭黑線。
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叫鑽被窩嘮嗑?
人家女生不要名聲的嗎?
一群女人,果然啐了他一口。
“楊飛,你流氓。”
楊飛一臉無辜的樣子。
“流氓?我怎麼流氓了?半夜鑽你被窩了?”
一群男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楊飛,對女生汙言穢語,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這是不尊重女性,我們可以告你。”
楊飛無所謂的擺擺手。
“告吧,告吧,但是前提是你們趕緊把你們自己的窩挖好,不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聽著也不是什麼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