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三,轉生到了南島。
那一年我十四歲。
作為街溜子,混子,惡徒,上一世我是被人砍死的,而且砍死我的人是正當防衛。
唉,誰讓那個女人那麼漂亮的,我就忍不住上去搭訕了。
最後被美女的男朋友砍死了。
女人我還沒有吃飯嘴裏,實在是遺憾。
更讓我遺憾的是我那幾個兄弟,竟然沒有被砍死,這讓我很孤獨啊。
聽說他們被砍廢了,因為人家是正當防衛,醫療費都沒有要到手,實在是廢物。
更廢物的是,他們因為媒體的報道徹底成為了過街老鼠,連街溜子都做不成了。
穿越到這個十四歲的小屁孩身上,麵對的是一堆的化學品。
這貨就是在做實驗的時候,自己把自己弄死的。
“能被老子上你的身,也是你的榮幸。”
上學真枯燥啊,完全看不下去。
於是我就想拉起自己的隊伍。
要想拉隊伍,首先就要樹立威信。
這方麵我熟。
於是我找了一個書呆子,這樣的人最好欺負,而且被欺負了還不敢吭聲,是最佳對象,軟蛋一個,不欺負你欺負誰。
於是我故意撞到他的桌子上。
“踏馬的,你想死?你影響老子走路了。”
說著我就舉起了巴掌,準備給他來一耳光。
這一耳光,絕對可以把這小子打出心理陰影,讓他見到我,看都不敢看,以後我說啥就是啥。
也讓其他人看看我的牛逼。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對方的臉上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小子是什麼眼神?
怎麼冰冷冷的?
難道我惹到背景深厚的人了?
不應該啊,明明他父母都是農民?
這是什麼意思,我怒了,他這是在挑戰我的威嚴。
我揚起手來,準備再來一下。
不料對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大家看到了,張三他主動欺負我,還打傷了我。”
隨後他冷冰冰的盯著我。
“你等著上擂台吧。”
隨後他坐下刷刷刷寫起了擂台書,然後迅速的讓其他人簽字。
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不過很快學校拳台就來人了,一個男人穿著太極服。
“張三,你故意傷害李濤,現李濤向你提出決鬥。”
我剛想說什麼,就被對方打斷了。
“作為傷人者,你沒有權利拒絕,我隻是來通知你。”
“或者我們把你在教室傷人的證據提交巡查,讓巡查依法辦事。”
“你選擇哪個?”
我是懵逼的,不就是一巴掌嗎?為什麼整的這麼嚴肅正式?
巡查我會怕?
不過為了麵子決鬥我是必須去的。
“哼,決鬥就決鬥誰怕誰?”
“很好,那麼簽字吧,一個小時後拳台見。”
我刷刷刷的就簽下名字,一副智珠在心的樣子。
回到座位,同桌小聲說道。
“你怎麼打人?不想活了?”
我一臉疑惑,終於察覺到問題。
隨後在我的追問下,我才知道自己剛才有多傻。
還好我選擇了決鬥。
打一巴掌要是經過巡查,將會麵臨巨額精神撫慰金賠償,這還不算完,還要參加一百小時的社會服務。
如果敢不做,就會剝奪家庭社會福利,甚至驅逐。
關鍵是這裏的巡查是不會讓你們私了的,更不會調解。
他們會極其嚴肅的處理這件事情,根本不講一點情麵。
“對壞人講情麵,就是對好人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