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念昨天早上因為剛穿越過來,太興奮了,所以根本就沒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

直到今天早上,他赫然查覺他這副身體居然沒有晨勃了,一大早就是軟綿綿的。

到這時江小念才發現不對勁,恍惚中他突然想起穿越過來時的詛咒。

當時那個黑鳳梨是這樣罵的,【那我詛咒這個作者,穿成濫情種馬男,但是腎不好,海綿體怎麼樣都硬不起來,身邊美人成群,但隻能看不能幹。】

江小念回憶完後一愣,一口老血卡在喉間。

艸!完了!這下真的成隻能看不能幹了。

當時就不應該一時口嗨的。

這往後要完全硬不起來,那他下半輩子就真的隻能靠口∽嗨了。

江小念暴躁的罵完黑鳳梨,良久終於冷靜下來,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治。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應該入魔,魔人天生體力強悍,那啥也與凡人不同,說不定改善一下/體質之後,這詛咒就破了。

魔體有兩種,一種先天,一種後天。

殷無殤就是先天,他當初寫這本書的時候,給殷無殤身世的設定就是前任魔尊的後代。

而正常人後天入魔的也有兩種,一種是入了心魔,那是最低級的魔,嗜血屠殺。另外一種就是以身入魔,以魔血為引,徹底改變體質。

江小念想清楚後,便決定晚上去找殷無殤,與他再做一個交易。

……

晚上,太陽剛下山,江小念就坐在柴房邊等,柴房屋簷下忙碌了一天的白頭馬蜂紛紛回巢了,嗡嗡聲不絕於耳。

吵得江小念直皺眉,忍不住在掌心升起一團火,朝蜂窩行去。

“住手,你要做什麼?”殷無殤站在不遠處,看著他掌心的火,眼中滿是警惕。

江小念想到此行的目的,連忙將火朝蜂窩方向揚了揚:“這白頭馬蜂尾針有毒,你與它們同在一屋簷下太危險了,我想幫你滅了它們。”

江小念一邊說,臉上盡是和善的笑。

而殷無殤與他截然相反,連虛假的笑容都不想掛上一抹,冷漠道:“不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幾天來,馬蜂不曾傷過我,所以不勞你費心了。”

江小念見他不領情,訕訕一笑收了掌心火,話風一轉又問:“你吃東西了嗎?要不要……”

“不要,你有什麼話直說。”殷無殤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臉上有顯而易見的不耐。

江小念見他如此冷漠,便也不含糊,開門見山道:“我想與你再做個交易。”

“說。”

“師尊今天教了我化形術,學會之後可以化成任何你想要變成的東西。”江小念將刻著化形術的玉簡握在掌心,對殷無殤揚了揚。

殷無殤眼中有異光一閃過,但他隱藏得極好,隻垂下眼眸道:“你想用它與我交換什麼?”

“你的三滴心頭血。”

殷無殤一愣,臉色有些發白,他猶豫片刻,最終搖了搖頭:“化形術我以後還是有機會可以學到,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江小念一頓,有些不悅:“你想多了,我怎會讓你死,別把我想得那麼壞。”

好歹我是你爹。

“看!我給你備了最好的玉露丸和金瘡藥,還有祛疤的積雪草液,取完心頭血後傷疤都不會留下,死不了的。”

江小念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從袖口裏掏出幾個玉質瓷瓶在手中把玩。

見殷無殤還在沉默,江小念頓了頓,又道:“你要覺得不公平,我還可以加一個籌碼。”

“比如?”

江小念:“比如峰頂上結界的通行咒。”

“我要這有何用?”

“青蕪仙君每日在峰頂的那棵鳳凰花樹下教我術法,而鳳凰花樹上有一窩火雀隼。”

江小念誘惑道:“你學會了化形術之後上峰頂化成火雀隼,能得到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懂。”

“青蕪仙君教的仙法,你一個被發配到藥田裏除草的小藥童,一輩子都別想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