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英瞬間變臉，旋即老老實實轉過腦袋，不敢吭聲。
齊子毅。
嚴格來說，是林卓曾經的引路人，名義上的老師之一，並且他的名字，是齊子毅親自改的。
‘少卿這名字娘們唧唧，這樣吧，以後你就叫林卓，卓爾不凡的卓，這個好，老子喜歡！’
陳年過往，不提也罷。
隻不過從那之後，他林卓就背負了個‘手刃恩師’的罵名！
可這又如何？
不如何！
大是大非麵前，個人情感無足輕重，當殺則殺！
杭城的氣候，越來越冷。
臨近海鳥唱片公司前廳，一眼可見來來往往不少本集團職工，已經裹上極其厚實的秋裝禦寒。
林卓下車後，獨自站了會兒。
不知今年的杭城，是否有大雪白頭？
畢竟杭城地處江南居中區域，並非每年都會有雪，玩笑點說，這玩意還得靠老天賞不賞臉。
“海鳥算是國內綜合性比較強的娛樂公司之一，我前兩天出麵預約，一直排到現在。”曹英解釋。
林卓沒吱聲，國家有國家的尺度，公司有公司的規矩。
既然沒有預約，便見不到公司的主事人之一，那就照章辦事，林卓並非什麼囂張跋扈的人，也不喜歡一味的拿身份壓人。
前廳女接待落落大方，頗為客氣。
除卻偷偷摸摸多注視了林卓幾眼，遞上兩杯咖啡之後，便返回前台忙活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林卓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一側，沙發*，體驗感相當完美。
曹英沒有坐，而是畢恭畢敬站著。
茶幾上擺放的雜誌，屬於內部刊發，登報的既有海鳥旗下最新推出的當紅花旦，也有流量小生對未來發展的規劃。
隨手翻過，越看越乏味。
“長得還沒哥十分之一俊美，就敢自詡國內第一美男子？嗬嗬。”曹英突然開口評價道。
林卓漫不經心移開雜誌，打量了曹英兩眼。
曹英自知多嘴，但說出來的話未必就不是事實，至少此刻的大廳，多了不少偷偷打量林卓的目光。
清一色的女子。
若非林卓通過雜誌遮掩了半邊臉，興許能吸引更多的目光。
男人喜歡美女！
女人，其實也喜歡帥哥。
自古不變的道理。
何況，林卓這種玉樹臨風，五官極具冷毅，辨識度的出眾長相，確實屬於最頂級的配置了。
“我可沒拍馬屁，哥要是投身娛樂圈，光靠這張臉，能紅透半邊天。”曹英撅起嘴，不痛不癢道。
“真的？”林卓挑眉，似笑非笑，“要不大哥如你所願，去娛樂圈發展發展？”
曹英喜出望外，“哈，那你肯定能紅。”
眼瞧著林卓露出假笑，並眼神越來越玩味，意識到自己又犯了愛說屁話這臭毛病的曹英，立馬挺直腰杆，乖乖閉嘴。
“聽聞咱副董最近挖來了一位素人，長得那叫一個俊美，正巧今天洽談簽約事宜，莫非就是這個人吧？”
“這長相，稍微投入點資源宣傳，絕對能大紅大紫。”
此時的大廳。
一片議論。
林卓可以不在意，但海鳥內部的員工不見得，就不會多想。
十來分鍾的討論，幾乎傳遍整個集團，不少坐在辦公室的職工，興師動眾跑到大廳親自打量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