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剛開始不久,有一個這樣的鏡頭。
男主角家福回到家,打開家門,推門進屋時,裏邊傳來了悠揚的爵士樂聲以及床鋪“吱吱”作響的聲音,他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小心翼翼朝著屋裏邊走去,
妻子正另一個男人在進行著親密的交流,男人哈哈地喘息,妻子香汗淋漓。
床頭櫃上,唱片機的指針深淺不一地劃過黑膠唱片。
爵士樂的優雅,永不過時。
這樣子的鏡頭持續大概幾秒。
最後,男主角黯然離去,鏡頭又轉回床上出軌的妻子和背對鏡頭的男人,再次停留幾秒鍾,聲音回蕩在整個放映廳。
栗山櫻良看得很投入,等畫麵切過了後,她才一臉回味地才問多崎司:“剛才那種動作,對女方來說怎樣?”
“……?”多崎司一頭霧水。
“床鋪吱吱吱的響,感覺好大勁,”黑暗當中,栗山櫻良歪著頭,那清澈深邃的雙眸深深地凝視著多崎司的眼睛,化身求知欲爆棚的好奇寶寶地追問道:“這對女方來說,是否太過分了?”
麵對這麼可愛到問題,多崎司隔著扶手把她抱住,一本正經地回答:“說不定女方更樂意。”
“是嗎?”栗山櫻良溫熱的鼻息均勻地吹在他脖頸上,略有些緊張地問,“欸,多崎,你是不是滿腦子都著和我這樣玩?”
到了這個程度,看電影就沒什麼意思了,倒不如逗部長大人更有趣。
多崎司把栗山櫻良拉過來,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像電影裏的鏡頭那樣,兩人麵對麵依偎在一張小小的椅子裏,兩邊被扶手困住,活動空間極其有限。
“親愛的栗山小姐,”他摟著部長大人纖細腰肢,“我說我不想,你信嗎?”
栗山櫻良思考兩秒不到,答道:“不信!”
“這不就對了嘛,”多崎司靠著椅背,看著她在黑暗中依然閃亮的雙眸,“隻要你好起來後,我隨時都會那樣,請提前做好準備哦。”
“喂喂,不允許!”栗山櫻良雙手揪著他的衣領威脅一句,然後稍稍低下腦袋,額頭抵著他額頭問道:“男人想得到女人的願望就那麼強烈?”
“因人而異,但從本能上來說,男人想得到女人的是極其自然的事,”說到這,多崎司反問她一句,“關於這方麵的知識,栗山小姐有沒有學過?”
“大致知道一點。”栗山櫻良咬著小虎牙,用很小很小而且幹巴巴的聲音說,“看電視還有那方麵的書籍,知道一點點……”
“這就好理解多了,為了保持種族延續,所以……”
“我不要聽什麼保持種族,別講生理課上的那些無聊的知識。”
話還沒說完,栗山櫻良打斷他,表情凶巴巴地說了句,看到多崎司一時間好像沒能理解,她又補充道:“我問的是欲望,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忽然問這個?”多崎司奇怪地看著她。
“為了我自身安全著想,”栗山櫻良很認真地說道,“畢竟周一到周五都隻能忍著,我怕你一時色迷心竅會對我不利。”
“放一百個心!”
借著屏幕的亮光,多崎司在看到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湊前在那吻了下。
“快點說!”栗山櫻良扭了扭腰表達抗議。
“這話怎麼說好呢,”多崎司思考片刻,不大確定地開口,“假定你一輛有獨立思想的汽車,你喜歡在曠闊的大馬路上狂飆,這可以讓你感到十分的暢快。但車嘛,是要定期加油和保養的,由於某種原因,而導致這台車很久都不能上路了,那麼無處安放的動力,會讓人感到煩躁不安,這種感覺你明白?”
栗山櫻良思考了好久。
直到電影播放到一半,她才勉強回答到:“理解了一點,也就是說車要經常開出馬路飆一下,否則機械的強度就會下降?”
“部長大人真是個小天才,這樣的理解非常有意思。”
“你上一次飆車的感覺怎樣?”
“快活啊。”
“總那麼快活?”
“單從我這個個體來說,是的。”多崎司點點頭說,“但因為是兩台思想各異的車在比賽,所以不一定每次都順利成功。有時失望,也有時上頭了忘記遵守交通規則,從而導致車毀人亡的事故。”
“唔——”
栗山櫻良應了聲,陷入思考狀態。
瞧她那樣子,多半是在思考車速到底要多快,才會導致兩輛車衝出道路而導致翻車。
過了許久後,她才歎了口氣,嘟囔著說:“要不現在試試?”
“傻氣!”多崎司學著她的語調罵了句。
“你才傻氣!”栗山櫻良反駁完,噗嗤地一笑。
在這昏暗的電影院中,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少女的十隻手指彷佛在進行什麼練習似的,在多崎司的腿上遊移,劃出生澀且複雜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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