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星野花見吃吃地笑著,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兩個人就這麼一直身體貼著身體不想分開。
冬日清晨的光束中,塵埃糾纏翩翩。
栗山櫻良小口小口喝著熱咖啡,眼神不是瞥一眼他們。
在她看來,這兩人就像是穿著衣服輕易地融為一體的神仙,是世界上唯一的結合,任何人都無法摧毀他們的關係。
當時的她,就是這麼想的。
……
從北陸吹來的寒流,一直讓關中地區的暴風雪下足了三天。
這三天時間裏,除了多崎司偶爾要出門采購食物外,一男兩女,猶如新婚之後的蜜月般,整天都窩在家裏,沒有理會外麵的世界。
看書,書是以前栗山櫻良留在房子裏的;下棋,棋盤是現做的,用直尺在硬紙板上畫出來,電視除了睡覺都開著。
每當多崎司在外麵的音像店掏到好看的老電影回來時,三人就會一起窩在的沙發上看,看嗨了兩人拿著抱枕一起欺負多崎司,看傷心了就讓多崎司拿著紙巾幫她們擦眼淚。
栗山櫻良壓根就沒傷心過。
但看著多崎司給星野花見擦,她也跟著假惺惺地擠出幾滴眼淚來。
有一晚,三人閑在閑聊的時候,說起了過去的零碎的生活記錄。談及自己高中年代的生活時,星野花見會很臭美地說道:“我和你們兩個說喲,高中的時候有很多人追姐姐來著,情書收到過好多,還有花,不過都被姐姐扔掉了……呐呐,最好笑的是,一次有個很漂亮的女同跑過來和姐姐求交往……”
過去的日子裏,栗山櫻良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封閉狀態,追求者自然也不少,但無數人對她的追求都沒有絲毫回音,她自己也沒當作一回事。
但在現心境發生了變化,再回想起那些人來,以前的過客儼然變成有趣的談資,星野花見說完後,她也頗為驕傲地挺起胸膛,眉飛色舞地開口:“說起來,讀國中的時候有個傻瓜,跑到學校的中庭和我表白,引來了全校師生的圍觀。”
“哪個傻瓜這麼蠢,栗山同學還能聯係到他不,讓我去笑話笑話他。”
那時的多崎司,捧著一捅爆米花,吃得賊香。
下一秒,栗山櫻良看向他,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請你也在學校的中庭裏和我表白,否則我絕對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
星野花見笑得直不起腰,捂著小腹在地板上打滾。
幾乎每個晚上,三人都毫不厭倦地在陽台上喝飲料、聽音樂、看書。多崎司和栗山櫻良會輪流彈吉他、星野花見則大大方方地展示她甜美的歌喉。
大多數時候都是胡亂表演,說彈奏還不如說是雜音。
但就這麼鬧著鬧著,一直到夜深。
晚上睡覺,也是順其自然地窩在並排的三個被褥裏邊,傾聽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當然了。
那種事也少不了,隻不過不會當著小櫻良的麵來。
有時候是在夜晚的陽台、有時候是在廚房的料理台、有時候是在衛生間的馬桶上……
一個人的時候,隻要屏息聆聽,栗山櫻良總能聽到像是細微的聲音。
小小的動靜、會連帶著家具微微地喀喀作響,地板也會有點震動,甚至可以清楚聽到星野花見的壓抑著的嬌喘聲。
在這些奇怪的聲音中,多崎司和星野花見的舉動可以被她想象得一清二楚,畫麵鮮明地烙印在腦海裏。
有時候半夜時分醒過來,栗山櫻良也可以聽到兩人窩在被子裏麵,像是在談些什麼,不時捂著嘴偷笑,然後會傳來親吻的聲音。
不管怎麼說,她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議。
她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的。
雖然星野花見的喘息聲總是不停傳進耳朵,還有聽著他們窩在床上一直笑的聲音,栗山櫻良都隻覺得內心平靜,一點奇怪的想法都沒有。
他們真的是幸福的一對。
實在很奇怪,栗山櫻良在十六歲的這一年,那樣盲目地喜歡上了這個少年,但除了偶爾會有因多崎司看向星野花見癡迷的眼神而略微感到吃醋以外,並沒有覺得妒忌或者不滿。
她漸漸喜歡上這種奇特相處的方式,並且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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