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現在有些草木皆兵了,可實在是心慌,畢竟黃皮子的下一目標不是我就是爺爺。

爺爺想了想,說:“沒準是,你別怕,爺爺不會讓你出事。”

“爺,你這些天關在屋子裏都在幹啥呢?”看爺爺精神不錯,我一股腦的把壓在心裏的事都問了出來。

他捶了捶腰,臉上有了笑容,臉上的褶子更深,“我在準備對付那黃皮子的東西,再過個十來天黃皮子還會找過來,到時候找機會把它給解決了,殺人償命,雖說它來找我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沒看見你結婚生子有出息,爺爺不想死。”

聽爺爺這麼說,我徹底放了心。

到了三娘家,爺爺立馬讓三娘盛一碗二米飯過來。

爺爺點上三個香,插在二米飯上,把碗放在門口左邊,跟三娘說:“你找個盆把那些紙錢和元寶燒一半,然後把紙灰碾碎,撒在門口。”

“哎。”三娘立刻去了,等三娘把灰撒好,爺爺就把窗戶都關上,讓三娘燒剩下的紙錢和元寶。

爺爺走到屋子中央,從兜裏掏出來一張黃紙,上麵用朱砂畫著副畫,勉強能看出來是個鳥身人頭的東西。

我心裏奇怪,爺爺怎麼會用這個了?別人看髒驅邪啥的不都是用符紙麼?

爺爺走到火盆邊上,盯著香燒出來的煙,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些煙往上升一段後竟然都朝著我這邊飄。

爺爺也看向我這邊,準確的來說是看向我身後的牆角,“走吧,你與這家無緣。”

我汗毛都豎起來了,僵著脖子不敢回頭。

說完話,爺爺就把那張紙扔進了火盆裏。

三娘突然挺直身體,渾身發抖,顫著聲音說:“叔,他又在叫我。”

爺爺陰著臉,從兜裏掏出來一枚木製的衣扣子,斥道:“我好生送你離開,莫要不識好歹。”

爺爺這話說的文縐縐的。

他這話剛說完,在門前的紙灰上就出現一雙小孩的腳印,腳尖朝著門外。

幾秒後,爺爺呼出口氣,跟著三娘把紙錢和元寶都燒完。

三娘扶著門框站起來,臉色發白,問爺爺:“叔,送走了?”

“嗯。”爺爺說:“實在沒錢去治病了,你就抱個孩子,養的好跟親的沒啥區別。”

在我們這有些人孩子生得多養不起就想找個靠譜的人家把孩子送過去,不為錢就是想讓孩子享福。

三娘低聲說:“我已經讓我娘家幫忙打聽了。”

從三娘家出來,我立馬問:“爺,你燒的那張黃紙上畫的是啥?還有那個衣扣子真那麼厲害嗎?”

爺爺罵道:“你個不識貨的,什麼衣扣子,那是雷劈桃木,辟邪的好東西,至於那張紙……”

他笑了起來,說:“等解決了黃皮子,我把我的本事都交給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應道:“好,我一定好好學。”

一直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不再擔驚受怕,我以為自己終於能睡個好覺,誰知道剛關燈上炕就被人掐住腰,緊接著撞進冰涼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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