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把自己給了哪個邪物?”我急忙追問。
鬼仙卻搖了搖頭,說:“這是你們石家的秘密,我無從知曉,不過他肯定給你留下了線索。”
我聽後心中一喜,如果我找到線索,是不是能把爺爺找回來?
想到這裏,我急著要回家,可鬼仙卻不放開我。
他看著我手中的石像,說:“這石像對我至關重要,若是石像損毀,我也會魂飛魄散,好好保存著。”
他的手收緊,攥的我手腕生疼,威脅我說:“你要是敢故意損毀石像,我定會讓你與我一同魂飛魄散。”
我嚇得一哆嗦,連忙把石像抱在懷裏,討好的說:“我一定好好拿著。”
我又不傻,他要是魂飛魄散了,我轉頭就能被黃皮子弄死。
可轉念一想,我又是一肚子的疑問:“既然石像這麼重要,為啥不繼續在地裏埋著?”
他鬆開我的手,“石像埋在這裏,我便無法離開。”
原來如此。
“那我能回去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他轉頭看了荒墳一眼,道:“回去罷。”
“哎。”我應了聲,急忙跑回家,進門後就跑進爺爺的屋子,把他的櫃子翻了個遍,可到了最後我也沒翻出來啥。
我失望的歎口氣,看來鬼仙說的線索不在這裏。
我想了大半宿,實在想不出能藏線索的地方,不禁有些懷疑鬼仙是不是在故意騙我?
我想著再從鬼仙嘴裏探探話,可沒想到一連三天,鬼仙都沒再露麵。
我攥著挖出來的石像,心裏有點沒底,鬼仙不會自己跑了吧?可我還拿著他的石像呢。
“曉曉……”
聽著院子裏有人叫我,我連忙把石像裝進書包裏迎出去,出門一看是住我家後院的四嬸,前段時間出事的強子的媽。
“嬸,快進屋。”我招呼說。
她挎著籃子進屋:“昨天家裏殺雞,我給你切了半隻過來,還有一塊臘肉。”
把東西放下,她愧疚的說:“你爺出事那會正好趕上強子住院,我也沒幫上忙。”
我看得出來四嬸是真心來看我,笑著說了聲:“沒事,我自己應付得來。”
跟她說了會話,我發現她總有些心不在焉,就說:“嬸,你有事就說嘛。”
四嬸這才開了口,“我有個侄子叫建民,今年都二十九了,總是說不上媳婦家裏急得不行。”
不會是要給我介紹吧?
我幹笑著說:“是麼?那是挺著急的。”
“可不是。”四嬸深吸口氣,握住我的手,“上個月好不容易托人給介紹了個姑娘,都在商量禮金了,昨天他去見那姑娘,回來就突然瘋了,不知道從啥地方找了根木頭樁子出來,抱著不撒手,非說那是他媳婦,還要脫褲子跟那木頭樁子上坑。”
聽到這裏,我算是明白了,四嬸是來找我看髒的。
我委婉的拒絕說:“嬸,這事的確挺怪異,要是我爺在還成,我是真沒學過啥。”
四嬸眼睛紅了,“建民要真是病了,咱也不拖累女方,結婚的事就算了,可他要是被那東西纏上了,我就想著找人給看看,解決了好結婚不是?我都聽說了,你前幾天還給前溝孫立學家看過,你就去看看,幫嬸一把,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