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村長皺眉問我:“那他咋找上了建軍?”
“八成是為了找替死鬼。”我隨口說,以前老聽爺爺說冤死的鬼會找替死鬼。
可說完這話,我自己先糊塗了,楊光的腦袋被埋在這裏那麼多年,為啥昨天突然出來了?
唉,我也就是稍微懂點看髒這行的皮毛,真要幹個啥,還真不行。
看著建軍沒事了,我跟村長一塊把土坑填上,抬著他往山下走。
到我家院門口的時候,建軍突然蹦起來,幾步走到我跟前,我尋思著他是要跟我道謝,誰知道他沒頭沒尾的來了句:“它不會放過你,它會一直纏著你,你知道為啥嗎?”
我陡然一驚,驚駭的望向建軍,發現他眼珠子一縷血色緩緩消退,他茫然的看向我,嘴唇嗡動,半晌問:“我為啥要那麼說?”
“中邪之後的後遺症。”我壓下心中的驚訝,麵上鎮定的說:“你回去之後殺隻公雞,把血灑在窗台和門檻上。”
我記得以前爺爺就讓人這麼幹過。
建軍點點頭,忙不迭的跑了。
村長嘟囔了句:“這小子早就能走了,還讓人抬,忒不懂事。”
說完衝我擺擺手,也領著走了。
我轉身開院門,越想建軍中邪這事越覺得不對勁,他最後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更是讓我心中不安。
我剛邁進院子裏,後背就撞上個冰涼的東西,硬邦邦,跟堵牆似的。
“唔……”我下意識要喊,剛張開嘴就被人捂住。
“是我。”
聽見鬼仙的聲音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抗拒的嗚嗚了兩聲。
他一鬆開,我就忍不住埋怨說:“你下次能好好出來不?再這麼嚇我幾次,我好好的人都給你嚇出心髒病來。”
“我今後會注意。”他思索幾秒,鄭重道。
我哼了聲,關上院門,把建軍離開前說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鬼仙絲毫不見驚訝,“他懷裏抱著的木頭被道士下過禁製,跟著頭顱一同埋下確實能壓住怨魂,這次怨魂之所以能出來作祟,是黃皮子搞的鬼,它想要借著那怨魂試探我的實力。”
“黃皮子又來了?”我爺都自殺償命了,它還來幹啥?
鬼仙點頭,道:“看來它還沒有放過你。”
我咬著嘴唇,心裏害怕,它都把爺爺給逼死了,現在又來找我,那我不是徹底沒有活路了?
正想著,鬼仙伸手把我攬在懷裏,在我的後背輕拍著,輕聲安慰道:“別怕,如今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它傷你。”
我聽得出來,他是真心實意對我說的這話。
我疑惑的仰起頭,他這麼個鬼為啥會對我有情義?
想到這裏,我後知後覺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正被一個鬼摟在懷裏安慰,瞬間渾身發毛,一把推開他,低頭跑進屋裏,哐的一聲關上門。
我喘了口氣,心裏沒底,他不會生氣吧?
我猶豫幾秒,扒著門,小心翼翼的從門縫裏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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