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過來到現在,我就看見一個哭墳的老太太,其他村民一個都沒見到。
周軒不以為意的說:“村裏人大都下地幹農活了,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小孩,大概是因為村裏有生人,所以都不愛出門。”
我吃了幾口飯,去村裏走了一圈,越想越覺得這村子怪異。
要真是怕生,村長就不會讓他們住在家裏,而且我從小在村裏長大,我太了解村裏的老人家了,不想拖累子女,但凡能動就會想著幹點活,真沒活幹了,也是三三兩兩坐在一塊嘮家常。
可胡石村裏卻很安靜,老人小孩都躲在屋裏,不合常理。
“仙家,這村裏的人很奇怪,池塘周邊好好的莊稼地不種,挖出個池塘不養魚也不填上,還特地弄個柵欄攔著。”我越想越覺得村裏處處是疑點。
饒夜煬問我:“知道為何你的符紙對杜濤沒用麼?”
我搖頭。
“杜濤確實中邪了,但他是自願的,剛才你對他用符,是他自己護著那東西。”饒夜煬說。
我不相信,“不會吧?哪有人會自願中邪的?”
他說:“天黑後,你去打盆井水,畫一道妖邪現身符扔進水裏,把水放到杜濤麵前。”
我忙著往回走,忍不住埋怨他說:“你既然有法子為啥不早說?”
他沒說話。
我覺得他一進胡石村就變得很奇怪。
天黑後,村裏人吃完飯,都聚到了村長家。
有男人在,白天不敢出門的老人孩子也跟著來了,圍著周軒和趙傳生問杜濤的情況,後頭打算咋辦。
徐明偉站在房簷下,大聲說:“還能怎麼辦,肯定要報警。”
他這話一出,院子裏徹底安靜了,村民們麵麵相覷,都是一副懼怕的表情。
有膽子大的喊道:“你可不能害我們,原本村長也是看你們迷路,好心留你們住一宿,那娃子半夜撒尿,自己摔了,怎麼能怪我們?”
我在屋裏看著,覺得這些村民的反應很奇怪,他們很怕我們報警。
這事不光我發現了,徐明偉也看出來了。
而且這貨還沒腦子的說了出來:“你們那麼怕我們報警,難道是幹了什麼缺德事?”
這下子村民不幹了,好幾個要讓上來揍他,還是村長和周軒在前頭攔著,才沒打起來。
趙傳生把徐明偉拖進來屋裏,“你少說兩句。”
徐明偉憤憤不平道:“我說的是實話。”
院子裏,村長把周軒拉到一邊,小聲說著話。
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按照饒夜煬說的,打了盆水,照著書描了張符扔進水裏,然後把水端到杜濤跟前。
杜濤的上半身倒映在水裏,沒過一會,已經被水浸濕的符紙上竟然燒了起來,水麵一圈圈的往外蕩波紋。
隨著符紙的燃燒,水裏的倒影變了,杜濤的肩膀上騎著一道虛影,死死地抱著他的腦袋,杜濤伸手拖著那道虛影,嘴裏不斷的說著啥。
我盯著瞅了半天,發現他說的是:“別怕,叔叔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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