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濤正在跟吳立陽吹噓在胡石村遇見的事,忙裏偷閑應了聲,反倒是周軒走過來,笑著道謝說:“這次的事麻煩你了。”
說完,還拍拍我的肩膀。
我敷衍兩句,騎著自行車吱吱呀呀的走了。
回到紅樓,我把饒夜煬叫出來,“仙家,周軒有問題。”
饒夜煬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沒接我的話茬,反而沒頭沒腦的來了句:“又有事上門了。”
“啥事?”我急忙問。
他睨我一眼,“你早晚會知道。”
這死鬼怎麼總是說話說一半呢?
我心裏生氣,臉上卻掛了笑,坐到他旁邊,抱著他的胳膊,掐著嗓子說:“仙家,你就告訴我唄。”
他的目光倏地暗沉,猛的翻身壓上來,輕笑道:“跟我撒嬌?”
我的臉有點燙,猛地反應過來剛才的話挺羞恥,可說都說出口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攬著他的脖子,更加賣力:“說嘛。”
他低頭,在我耳垂輕吮一下,話語裏暗含警告:“石曉曉,你想清楚跟我撒嬌的後果,想當我的女人了,嗯?”
憑良心講,以我的條件來說,生活裏是絕對找不到他這麼出色的男人。
我竟鬼使神差的想要點頭,還沒等行動,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嚇得一激靈,如夢初醒,連忙推開他。
他不滿的看了眼手機,黑著臉坐到一旁。
是杜濤給我打的電話,問我怎麼搬家了,搬去什麼地方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在紅樓。”我說。
他沉默半晌,艱難道:“你等我,我過去找你。”
十來分鍾後,杜濤匆匆趕來,看著滿屋子的粉色牆紙嘴角直抽抽,“你還挺有少女心。”
“這是房東布置的,你來找我有啥事?”我問他。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正好挨著饒夜煬,搓著胳膊說:“你這屋真冷。”
你挨著個鬼呢,當然冷。
杜濤還沒收拾,身上還有池塘的水臭味,饒夜煬無語的看他一眼,自己進了西屋。
“找我有事?”我又問了一遍。
“我是故意中邪的。”杜濤說,“昨天夜裏,我本來是去村子外麵撒……解決生理需求,糊裏糊塗的走到了池塘邊,就看見一個小女孩坐在池塘邊哭,我就過去問她怎麼回事……”
他掏出根煙,叼在嘴裏,說:“那個小女孩就是朵朵,她把她經曆的事告訴了我,我當時很生氣,雖然已經意識到她不是人了,還是答應她要帶她走,她騎在我脖子上,跟我說了很多事,其中就有關於姻緣娘娘的。”
他似乎有些緊張,把煙點著抽了口,“朵朵說他們村裏原來供奉的姻緣娘娘是壞的,胡石村的村長把牌位扔到池塘裏,她曾經看見一個女人從牌位裏爬出來,渾身煞氣,滿目怨恨。”
姻緣娘娘果然有問題。
杜濤接著說:“回來的路上,我偶然想起一件事,琪琪的老家好像是胡石村。”
。您提供大神石曉曉饒夜煬的請仙兒石曉曉饒夜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