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額頭上輕啄著,“傻瓜,我自然要為你打算。”
我心裏發澀,在他脖頸蹭了蹭,暗暗跟自己說,“往後好好對他,不管他是不是人,就衝他對我這麼好,我就不該再有其他的想法,除了爺爺,他是對我最好的人,該知足了。”
他接近我的目的,也不太重要,起碼現在我沒為他做任何事,反而是他一直在幫我。m.X520xs.Com
想通這些,我心裏僅剩的那點排斥也不見了,有時還想主動跟他親熱,反而是他矜持起來,一本正經的說要等我再長一歲。
我算是明白啥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怕盧東來那邊出事,每天晚上都給他打個電話,剛開始他還挺感動,後來覺得煩了,居然把我電話給拉黑了。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早早地起來收拾好,準備騎著破自行車往北去,剛出門就被杜濤攔住。
他猶豫著說:“曉曉,你想接活嗎?”
“想啊,你又有認識的人中邪了?”我挑眉問。
饒夜煬說我是活死人,那些個陰物髒東西都會往我這邊湊,說白了就是倒黴,這幾天我發現杜濤比我還倒黴。
為此我還問過饒夜煬,他說杜濤的麵相不好,山根有橫紋且凹陷,眉壓眼,耳朵單薄,這三四年運勢很低迷,不但自己倒黴,也會連累身邊人倒黴。
我跟他湊一塊,就是倆倒黴鬼。
我覺得很滿意,以後可以放心的跟杜濤合作,試想一下,要是不倒黴我倆咋能碰見那些髒東西?
“三天前,有個婦女帶著家裏男人來療養院谘詢,說是男人精神出了問題,後來因為治療費用太貴放棄了,當時我正好在療養院,看那婦女挺不容易,就給她留了電話,跟她說往後有事可以聯係我。”
杜濤說:“今天淩晨三點多,婦女給我打電話,說他男人夜裏總是自己跟自己說話,還去廚房偷吃生肉,問我這是不是精神分裂,我覺得不像是精神出問題,反而是被纏上了。”
這麼聽著,還真是像。
“那家人願意讓我過去嗎?”我問他。
“願意,那家人住在江陰市北邊的虎頭村,正好跟胡石村隔了一座山,你說這事巧不巧?”杜濤笑著說。
正好我也要去北邊,我就讓杜濤開車帶我過去。
路上,我從包裏翻出載我去胡石村那司機的電話,跟他打聽虎頭村有啥不好的傳言不?
“那倒沒有,虎頭村除了窮,其他的都挺好。”他說。
我這才安心,看來這次過去也就是普通看回髒,不會牽扯出別的。
找我看事的婦女姓孫,四十多歲,我和杜濤快到的時候給她打了電話,她來村口接的我們。
司機師傅還真沒說錯,虎頭村是真窮。
一山之隔的胡石村已經大都是新房,還有的蓋了樓,可虎頭村還是土路和老平房。
走到婦女家,我就看見一個男人盤腿坐在炕上,麵色蠟黃,雙眼卻炯炯有神,看見我,眼裏立即露出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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