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錢醫生,其實就是饒夜煬。
“這死鬼!”我暗罵一聲。
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自己留下來處理僵屍,讓杜濤他們帶我離開,免得我摻和進去。
我生了一路的氣,直到回到紅樓才平靜些,窩在沙發上回憶在羊泉鎮經曆的事情。
山神想要僵屍出世,所以用惡鬼作亂的名頭吸引附近的僵屍過去,來血祭僵屍。
曲朝露跑到沈敬的小木屋外進行七日祭,說明她想要見沈敬。
沈敬又跟饒夜煬認識,還跟我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
我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總覺得已經逐漸明朗的事情再次變得複雜。
“這次羊泉鎮之行,唯一的收獲就是看穿了周軒的身份,並且把他給解決了。”我歎氣說。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周軒臨死前說的話。
我爺的魂魄現在被我媽控製著,但他很快就能擺脫這種控製。
我忙著撥通我爸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立馬說:“爸,我爺已經在謀劃擺脫我媽的控製。”
好半天,電話那頭都沒人說話。
“爸?”我試探著喊了聲。
“你可真是我的好孫女。”我爺緩緩道。
我如墜冰窟,渾身止不住的發抖,他已經睜開了我媽的控製。
不等我說話,我爺怪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為啥會這麼快?
我拿上手機就要出門,許餘年攔住我,皺眉說:“在饒夜煬回來之前,你不要離開紅樓。”
“可是我媽……”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擺擺手,“不會出事,她好歹也是能受死祭的邪物,不是那麼不堪一擊,現在羊泉鎮的僵屍還沒有結果,你老實待在紅樓。”
也對,我媽現在很厲害,甚至能扛過金符。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在紅樓等了兩天,饒夜煬終於回來了。
他還是用的錢醫生的身體,從容淡定的走進紅樓,微笑著衝我張開雙臂。
我連忙跑過去,剛要抱他,錢醫生的身體突然軟趴趴的倒在地上,真正的饒夜煬站在原地。
他恢複了那副古人裝扮,臉色慘白,墨色衣袍上都是血,身上的血腥氣非常重。
他笑了笑,雙眼一閉,栽到我懷裏。
“饒夜煬……”我順勢抱住他,眼淚直接流了出來,胡亂的用袖子抹了把,招呼著楊三爺跟我一塊把饒夜煬抬上二樓。
許餘年也匆忙跑上來,仔細給饒夜煬檢查一遍,滿臉驚駭:“他的魂線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忙著攤開手掌,魂線鑽了出來,“在這裏。”
許餘年擰眉,“他什麼時候給你的?”
“就我吞掉我體內的小黃皮子之後。”我著急的說:“你問這個幹啥?趕緊給他看看。”
“看不了。”許餘年苦笑道:“他把魂線給了你,自己便沒了庇護,後頭到底如何隻能看他自己。”
我看了眼手心裏的魂線,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你這話啥意思?”
“這麼說吧,魂線不僅僅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保命符,以往傷重,魂線能護著他,可他把魂線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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