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舞臉色發白,喃喃道:“本來這事該落到我身上。”
婆子忙道:“我的小姐喲,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各有各的緣法,攤上這事是她命苦,誰讓她那兄弟貪戀錢財,要攀上縣太爺,把她送給縣太爺呢?真要怪,也隻能怪她的兄弟。”
楊舞聽的臉色更白了。
婆子試圖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我聽人說啊,咱家老爺給您找了個好人家,是知府家的三公子,長得俊不說,人品也好,多少姑娘都盼著嫁給他呢。”
聽到這話,楊舞的臉色終於緩過來些。
鬼魂楊舞咬牙切齒的說:“是啊,那時候我也認為他是個好兄長。”
我瞥了她一眼,不想說什麼。
“你什麼意思?”楊舞質問道。
我靠著窗戶,搖頭說:“你是有多蠢?竟然會認為他是個好兄長,他能為了回到州府做戲騙栓子的妹妹,把她送上死路,就能為了更大的好處,把你送出去。”
說到這裏,我扭頭看了眼這個院子,“他沒有把你送到縣太爺的後宅,可跟縣太爺談的時候,用的卻是你的名頭,後來又用你半夜逃走做了借口,這事在村裏已經傳開了,要是這事傳到州府,被知府得知,你還能嫁進去?”
嚴格來說,楊舞已經被他許給了縣太爺了,後來栓子的妹妹是替嫁的。
這麼重要的事,楊舞竟然想不明白,她死的不冤。
鬼魂楊舞臉色一僵。
不出我所料,在楊舞要嫁人的關頭,事情還是鬧開了。
楊老爺的對家找上栓子,告訴他楊舞根本沒逃走,還要嫁給知府公子了,當年的逃走不過是楊老爺做戲罷了。
栓子一氣之下,背著妹妹的骸骨來州府告狀,事情鬧開了。
楊舞滿心惶惶,拉著婆子的手,“我嫁不嫁知府公子無所謂,我隻怕哥哥出事。”
可她心心念念的哥哥卻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楊舞身上,說她先是勾引縣太爺,後來又跟人私奔,而楊老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給楊舞收拾爛攤子。
最終,楊舞被浸了豬籠,而楊老爺安然無恙。
我看了鬼魂楊舞一眼,“怪不得饒夜煬看不上你,你真是太笨了。”
“你又能聰明到哪裏去,要不是有饒夜煬在,你早就死了。”鬼魂楊舞恨恨道。
我淡淡道:“是麼?那你現在怎麼被困在這裏?”
楊舞臉色陰沉,死死地盯著我。
我懶得管她,走到她被淹死的那條河邊上,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拄著下巴:“你還有什麼想要讓我看得?”
楊舞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笑了起來,“你難道不想知道饒夜煬是怎麼把我帶到陰司的麼?”
“還用得著看?無非就是他路過這裏,順手為之。”我嗤笑一聲,冷聲反問:“楊舞,說起這事來,我很好奇,你口口聲聲念著饒夜煬,為什麼在他被流放黃泉,孤立無援之時,你不曾隨他入黃泉,反而是在陰司好好當你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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