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微微點頭,孫勝瞧著她離開說道,“曹將軍手下的女子都有著男子的魄力啊。”
“讓孫統領見笑了,孫統領今夜前來所為何事?”曹玗希問道。
“曹將軍,孟杭的事還請將軍在想想。”孫勝坐在椅子上,手指敲著椅子把手說道。
“孟杭……有什麼事是本將軍需要再想想的?”曹玗希眉頭微動,問道。
“孟杭是殺了成太醫的凶手。”孫勝咬定的說道。
“無憑無據的,孫統領這話說的毫無道理。”曹玗希冷聲說道。
“所謂憑據,便是將軍的說詞,將軍替他作證他便沒了嫌疑,將軍不替他作證,他便是凶手。”孫勝眯著眼說道。
“今日白天所言,我就當是將軍為了還他幫過你的人情,如今此地就你我二人,將軍可將實話說出,不必顧慮。”孫勝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話語急促而充滿誘惑。
“本將軍何時有過顧慮,又何時說過假話,徹夜之談並非虛言,孫統領……不必懷疑。”曹玗希一字一句的說道。
“曹將軍,若那孟杭當真來曆不明,你此番保他便是給他日留隱患。”孫勝狠聲說道。
“孫統領,為了仕途枉顧他人性命,非將帥可為。”曹玗希冷下了臉,壓著怒氣說道。
這時青羽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將上麵的點心擺在了桌上,“將軍,孟公子來了,還帶了你喜歡的板栗酥餅。”
“他倒是個著急的。”曹玗希淡淡的說了一句。
她看了眼一旁的孫勝,“你想抓的人現在送上門了,孫統領不妨試試能不能從我這將軍府把人帶走。”
沒過多久,江楚杭就在老管家的帶領下進了門,一身素淨的白衣上是青藍色細線鉤織的盤文雲花,腰間的青白玉佩上是雕刻繁複的青藤紋樣,中間是一個孟字。
“曹將軍,孫統領。”江楚杭拱手到。
孫勝盯著他看了看,起身靠近,“你膽子夠大,白日方才僥幸逃脫,如今卻主動送上門來,你真當我不敢抓你?”
江楚杭嘴角微翹,“孫統領統管城防大事,我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大人說抓便抓。”
“隻不過,在下實在不知自己犯了何事,讓孫統領幾次揚言非抓我不可。”江楚杭側頭看了他一眼問道。
“殺人算不算錯。”孫勝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話可說的就不再理了,別說殺人了,在下就連雞都不曾殺過。”江楚杭平靜的說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況且,那天夜裏,我與曹將軍徹夜在一起,如何有時間有能力去殺人,難不成大人是覺得在下有那□□之法,能夠一人變作多人?”江楚杭眼眸微閃,直視著對方問道。
“你與她徹夜在一起,可有人證。”孫勝沉聲問道。
“曹將軍便是人證。”江楚杭說道。
“除了他呢,你進入這將軍府,總歸不會一個人也沒見到你吧。”孫勝冷聲道。
青羽此時上前一步,“回統領的話,那天是小人侍奉左右的,我家將軍與孟公子一見如故,兩人又都喜愛下棋,那天夜裏他們一直在下棋,直到天蒙蒙亮,小人才送孟公子從後門離府。”
孫勝凝眉踱著步子走到了青羽麵前,突然出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撒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青羽被扼住脖子,艱難的說道,“孫統領,若是不信……大可……大可將我送去刑部,即便是酷刑,青羽也是此番話語,絕無虛假。”
孫勝的手微微收緊,青羽掙紮了幾下眼見就要沒了氣息,曹玗希猛然拍了下桌子起身,“孫勝,這是鎮遠大將軍府,不是你的城防營。”
聞言,孫勝鬆開了手,青羽便跌落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淚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勃頸上更是刺眼的青紫。
“青羽,退下。”曹玗希目光停留在那抹青紫上,輕柔的說道。
“是。”青羽應聲,便在老管家的引領下離開了前廳。
孫勝再次看向了江楚杭,“你今夜為何前來。”
“說起來這還是由著孫統領引起。”說著,江楚杭幹脆轉身看著他。
“那日我與曹將軍下棋廝殺甚是暢快,意猶未盡,但說起來總歸是夜訪將軍府與曹將軍名聲有礙,不過,如今大人這一鬧,大街小巷怕是都傳開了,那麼比起遮遮掩掩不如坦坦蕩蕩,所以今夜我走的是正門,還帶了禮物。”
孫勝放在身側的手緊握著,“你……”
。您提供大神宸蔚顏的聽說,將軍又要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