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宮赫祁的那一刻,沈父就從剛才氣憤的態度轉成了討好的樣子。
他哈腰點頭地對宮赫祁打著招呼:“宮少,您怎麼會過來?”
他雖然敢怒罵沈若初這個女兒,卻不敢輕易的得罪女婿宮赫祁。
而沈若彤則被沈母帶去了房間。
沈若彤才出了這事兒,自然不能輕易見外人。
宮赫祁漫不經心的挽了挽袖口,根本就不把沈父放在眼裏。
“聽說沈若彤出了一些事情?我來問候問候。”
沈父懵了一下。
要知道宮赫祁可是十分討厭他們沈家人的,又何來問候一說?
還是說,他這次過來,根本就是要嘲諷他們沈家,準備讓沈若彤徹底的丟掉臉麵?
想到這裏,沈父麵上的神情便有些不滿,直起身,冷笑著說道:“宮少,您可千萬別說,這一次您過來是要為沈若初說話的。”
他就搞不懂了,沈若初那麼一個喪門星,一直給家裏帶來災難不說,這次還害得彤兒在a市眾人麵前丟盡了臉麵。
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能得到宮赫祁的百般維護?
季銘言笑了:“沈若初是赫祁的妻子,他不幫她說話,幫誰啊?難道幫你那個當眾跳脫衣舞的二女兒?”
“你!”沈父簡直是要被季銘言的這句話給氣死。
宮赫祁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優雅的雙腿交疊,冷聲說道:“之前,我便有提醒過你們沈家,對女兒,要一視同仁,但這一點,沈家的人好像並沒有記住。”
沈父雖然很不爽宮赫祁這次過來的緣由,但宮赫祁背景強大,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沉了口氣,沈父還是賠笑著說道:“宮少,您是不知道,沈若初這個孩子一向自由慣了,在鄉下生活了那麼多年,回來以後就野性的不得了,不是我們不寵愛她,實在是她太過分了,需要管教。”
季銘言想到沈若初的表現,好笑地說道:“真正野性的人,應該是沈若彤吧?畢竟在大街上,當眾跳脫衣舞的女人,可是沈若彤。”
沈父並不希望沈若彤的事情被他們所提及,暗自握緊了拳頭:“那天之事,全都是沈若初陷害彤兒的,不過這是我們自家的事,就不需要兩位多管了。”
話落,沈父鄭重其事地跟宮赫祁說道,“宮少,實不相瞞,沈若初這個孩子我們管教不嚴,她早就不知道變得有多心思惡毒了,都是自家的孩子,我們怎麼可能不愛,但沈若初,確實不值得您如此維護。”
宮赫祁緩緩抬眸,眼底一抹冷冽地掃過沈父:“是麼?”
一旁的季銘言笑著搖頭。
所以說,沈父終究還是在自己找死。
他們兩個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沈父到了現在都還不明白,還敢如此直白的說沈若初的壞話。
宮赫祁:“之後會有一些證據,來證明,今日之事究竟誰最肮髒。”
他也懶得跟沈父多說什麼,站起身,“關於沈若彤今日所作所為,我會為沈若初討回公道,你也可以提醒一下沈若彤,讓她往後多加小心,畢竟,肮髒之人的未來會被所有人踐踏。”
。您提供大神寶璐醬的閃婚嬌妻是滿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