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就知道,宮赫祁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原來叫季銘言來這裏,是為了這一遭啊!
心計真是有夠深的。
她每天和自己的老公鬥智鬥勇,也是挺難的!
“這……女人安胎的藥,他一個大男人,懂什麼呢?”
沈若初幹笑一聲,急忙阻止道。
季銘言見她質疑自己的醫術,立馬道:“哎,小嫂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好歹我也是著名的製藥大師,安胎藥怎麼就不懂了,來,我幫你看看。”
笑眯眯的說著,就和宮赫祁一起上手來搶她手中的藥。
看著麵前兩人神色各異的臉色,沈若初心中著實無奈。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兩隻狐狸給包圍了。
該怎麼辦?
她深知,季銘言的醫術不在她之下,這個藥不是安胎藥,她是絕對能看出來的。
但她的身份,目前還不能暴露。
最後,靈機一動。
沈若初整個人直接就朝著宮赫祁撲了過去。
“啊啊啊!赫祁,我的肚子好痛啊,應該是動胎氣了!”
宮總猝不及防的被女人抱了個滿懷,居然還挺享受這種感覺。
尤其是懷孕之後,女人似乎胖了一些。
懷中的小身子軟乎乎的,抱著的手感和好,很舒服。
他早就知道了小妻子的真實身份,也看穿了她的心思,便靜靜的看著她演戲,順便安慰道。
“沒事吧,要不要讓季銘言給你看看?”
“不用了,你幫我揉揉就沒事了。”沈若初眨巴著一雙含著水霧的眸子望著宮赫祁,嗓音軟糯又可憐,任誰聽了都會不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於是宮赫祁便真的伸手幫她去揉了。
一邊揉,一邊還溫柔的問道:“現在還些了沒有?”
一旁的季銘言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這邊。
顧玉鏡的臉上帶著氣憤的表情,到了酒店樓上開了間房間。
這房間本來是他準備為陸音音定的,可現在卻淪落到他來換髒掉了的衣服,臉上頓時變變得憤憤不平。
“真是該死,到最後居然連個手都沒摸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遲早有一天要讓她臣服到我身下!”
顧玉鏡嘴上一邊罵罵著陸音音,一邊換著自己的西裝,看著那白襯衫上一抹明顯的紅酒酒漬,便是一陣惱火,臉上也帶著憤怒的表情。
可是他剛換好衣服後,酒店房間的門便被敲響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顧玉鏡變得更加煩躁,更加不耐。
等到門口的敲門聲持續被敲了好幾下時,他才慢吞吞地起身去開門。
“誰啊,一直敲,煩不煩啊!”
門外站的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容貌,隻不過配合著未開燈的走廊,顯得倒有些陰沉。
“你幹什麼呢?酒店服務嗎?我不需要這樣的酒店服務,走吧走吧!”
他驅趕的話語在空曠的走廊裏響起,並且顯得格外大聲。
戴著帽子的男人微微抬起頭時,顧玉鏡便看到他那充滿著殺氣的眼神,連忙慌了,往後直退。
可剛關上酒店的門,卻被門外的手給擋住了。
那骨骼分明的手直接推開酒店的門,撲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