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長大了,阿爹舍不得。”這是阿爹寫的?
上麵歪歪扭扭幾個大字,一會兒大一會兒小,下筆的輕重也沒能掌控好,墨汁都暈染開來了,再者據她了解,她阿爹是不會習字的,更甚者大字不識一個。
“丫頭,阿娘的小丫頭。”
“阿娘……”她低低地說道。
“阿姐,姐夫,在一起。”
“……”不用說了,這就是夏秋葉那臭小子寫的,沒想到他寫的如此之好。
“兒啊,不要讓那臭小子欺負了你。”
夏秋月:“???”這是誰?
“好!”
……
接下來的文字看得她雲裏霧裏,字麵通俗易懂,可為何她就是理解不了這其中的含義呢?
夏秋月疑惑地看向王沐凡,想要從他那裏尋找答案,可他一偏腦袋,死活不去注視著她。
沒法,她隻好又仔細瞧了一遍,硬是沒看明白,這不隻好求助他了,“王沐凡”
他一個白眼,下巴一抬,輕哼一聲。
“沐凡,”語氣軟了幾分,貝齒咬著下嘴唇,委屈可憐的小模樣。
王沐凡率先敗下陣來,走過去,指著那句,“兒啊……”說,“那是我母親所寫。”
又是這那個“好”字,“那是我父親所寫,那是我祖父,那是我祖母……”
他將樹上的紅綢一一說盡,換來的是夏秋月的淚流滿麵,“這些日子你都是在忙活這個?”
“不止呢!”他雙手搭在夏秋月的肩上,“我還在準備聘禮婚書,準備著我們成親的一切事俗,所以小月亮,你考慮好了沒?”
她訕笑,眼底劃過一絲狡黠,“若我說沒呢?”
“哎,”他歎了口氣,語氣頗為遺憾,“那可能就來不及了,畢竟如今八字都已合完,你想反悔也於事無補了。”
“你是說……”她突然想到什麼,嗔怪道,“你這和強盜有何分別?”
“嘖嘖嘖,此言差矣,”他頗有其事的反駁,“盜賊那是強取豪奪,豈會顧及他人意願,我這頂多算是先禮後兵,你若真是不願,我自是不會這般作為。”
言下之意便是,她其實也是願意的,否則,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這麼做。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少女心思被戳破了,夏秋月這張臉都不知往哪兒放,她恨不得找個地洞將自己給埋起來。
“行了,我們回家吧。”
“你這是應下了?”
她不說話,快步走去,然王沐凡豈是這麼容易就放過她,硬是纏著她,讓她將心裏話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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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嗩呐一路吹吹打打,帶著大紅花轎,轎前是王沐凡坐著高頭大馬,穿著大紅的新郎服,轎邊則是十裏八鄉最有名望的喜娘,他們很快來到了夏秋月家門前。
門前圍繞著村裏的孩童們,他們歡呼雀躍,“哦哦哦,娶新娘嘍!!!”
王沐凡下了馬,因沒什麼人阻撓,他很快到達了夏秋月的閨房,一把抱起,伴隨著周圍的起哄聲,將她放入轎中,隨後朝夏建業和李氏三鞠躬,“嶽丈大人,嶽母大人,你們將秋月交付於我,我必不會令你們失望的。”
說完,他翻身上馬,又是一路吹吹打打,他們來到了鎮上,王沐凡的府邸,他們一同拽著紅綢,跨過火盆,對著高堂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周圍安靜下來,夏秋月知道他們都出去了,她頓時鬆懈下來,揉揉酸痛的脖頸,搖晃了一下手臂,活動活動僵硬的身子,轉動著腦袋,透過紅蓋頭,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然,因為紅蓋頭過於嚴實,並未看出什麼來。
她隻好無聊地玩弄著手指,等待著時間流逝。
“吱呀”一聲,門開了。
她一僵,屏氣凝神,小腦袋朝聲音的方向偏了偏,之後一陣窸窸窣窣,蓋頭被撩起,夏秋月不適地閉上眼眸。
片刻後,睜開,不知是紅燭搖曳迷亂了眼,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此時的王沐凡格外俊朗脫俗,清風霽月。
“娘子,我們該喝合巹酒了。”他將一杯酒遞給了夏秋月,兩人手相交,共飲杯中之酒,“來,再吃些點心填填肚子。”
夏秋月不緊不慢地吃著,心裏還忍不住打哆嗦,希望時間能慢點過去,可期望還是落空了。
“娘子~”
她身軀一顫,縮緊小手,睫毛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下一秒,她落入了王沐凡的懷抱,他抱起了她,一步一步朝著床旁走去,將她放在床上,摘下首飾,為她清洗妝容。
隨後床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
古人有雲,人生有三大喜事: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而他三者占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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