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靜悄悄的,隻有鍋裏“咕嚕咕嚕”的沸騰聲,夕陽從廚房上方的小窗口灑進來,暖色調的光暈帶來了淡淡的溫馨感。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多崎司出聲問道。
“不用,已經好了。”
遠野幸子端起鍋,轉身:“一起吃吧,剛好我也餓了。”
多崎司從碗櫃裏拿出兩隻碗,回到餐桌,忽然發現餐桌上多了一個瘦長的玻璃瓶,裏麵插著幾株潔白的水仙花。
受到他視線的指引,遠野幸子也看了看水仙花,笑著說:“我進來後,發現你這間屋子實在是簡陋了,於是便又跑到巷口的花店買了一束花回來裝飾。”
“呃...我這房間雖然很簡陋,但是很幹淨啊。地板一塵不染,棉被隔天曬一次,鉛筆整齊地收到鉛筆盒裏,連窗都擦得閃閃發亮。”
“嗯,幹淨這一點值得誇讚。”遠野幸子把鍋放到桌麵上,下意識地就說了句:“進屋之前,我還以為你的房間會像自宅警備隊的拍攝場地一樣亂呢。”
多崎司:“???”
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糟糕詞彙。
“欸?”說出這話的老板娘也楞了一下,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臉上浮現出了災難般的愕然。
“啊...不是...多崎君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對,就是說男高中生的房間應該很亂...滿地紙巾什麼的...才不是說我半夜會看那種...不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聽她磕磕巴巴地說完了一大段話,多崎司笑了一下。
遠野幸子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絕望地捂著臉:“完了,沒臉見人了...多崎君再見,我先去自殺好了...”
“先吃點東西吧。”
“那好...我吃飽了再去自殺...”
粥是肉沫粥,加了點玉米粒和青菜,味道很不錯。
吃了幾口,胃裏熱乎乎的,思維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感覺這幾天流逝掉的精力正在一點一點的補回來。
多崎司吃兩碗,肚子就很撐了。遠野幸子坐在他對麵,低著頭,小口小口地用勺子把粥舀到嘴裏。
盯著她白皙光滑的十指,多崎司內心感歎道,這麼好看的雙手,不寫作業的話太可惜了。
感受到他的視線,遠野幸子的頭更低了,有一股熱氣往臉上湧,也不知道是腦海裏想到了什麼畫麵,還是單純隻是粥散發出來的熱量。
真是的...多崎君幹嘛要這麼盯著人家啊...很難為情的啊......
心裏有些許埋怨,她小心翼翼抬頭望向多崎司。
少年微微皺著眉,像是在思考什麼。夕陽最後的餘光從玻璃窗射進來,將他單薄的身體渲染成複雜的紫色,而他右手邊裝著水仙花的玻璃瓶,則是被染成黃昏色。
“真是好看...如果他再大十歲就好了......”
這樣的念頭一浮現出來,遠野幸子的心跳就開始加速。
不行不行...要死了啊,怎麼可以對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想這種事!
懷著多少有些不健康的想法,遠野幸子喝完碗裏的粥,站起來:“多崎君,有沒有什麼事還需要幫忙的?沒有的話...那我就...先...”
動作太大,連衣裙的領口閃出一根細帶,乳白色細帶。
多崎司盯著那根細帶沉思片刻,忽然生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還有件事,想要幸子姐幫忙。”
“說吧...隻要我能幫的,什麼都可以。”遠野幸子表情鎮定,心裏卻炸開了鍋。
那是內衣的肩帶啊...你這麼盯著,我怎麼好意思伸手去拉......
多崎司站起來,盯著她的纖細光滑的手指:“真的什麼都可以做嗎?”
遠野幸子下意思夾緊雙腿,並磨了磨大腿內側。
麵對著小男孩這種熱切的視線,身為過來人的她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羞恥與興奮不斷加速,正常的判斷能力逐漸消失......
討厭啊...為什麼要一再確認...都說了什麼都可以啊...你這樣逼問,叫人家怎麼好意思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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