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哦完拿起勺子,但沒到嘴邊她又放下,放下之後又拿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罵自己,岑子矜的手突然伸了過來,緊接著她的嘴裏被塞了一顆東西。
曼草把草莓咬進嘴裏,機械性地嚼著:“幹嘛?”
岑子矜:“能不能好好吃飯?”
曼草笑了一下:“能。”
兩人早飯吃的都不多,一碗蛋羹再加一片麵包就已經很飽了。
飯後,曼草很積極地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等岑子矜離開飯廳去了客廳,曼草偷偷把手機拿出來,偷偷給林月發了條消息。
曼草:我可太蠢了
曼草:我他媽是什麼品種的傻白甜
她沒想林月會回,林月上班時間自由,這會兒估計還沒有醒來,她隻是想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所以她發完之後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是挺蠢的。
首先,你們在一起了嗎?你就敢問這種問題?
其次,你們才認識多久?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把洗碗機的門關上,曼草對著機器的玻璃,狠狠給自己翻了個白眼。
清醒一點。
廚房收拾好了,曼草也去了客廳,並從包裏把岑子矜的藥拿了出來。
岑子矜已經在沙發上等待了,人乖巧地坐著,褲子也很乖巧地撩了起來。
上次夜晚的那個不愉快,大概在岑子矜心裏已經過去了,今天曼草蹲下來時,岑子矜明明無所事事,也沒有拿起手機,沒有做膈應曼草的事。
這麼想來,岑子矜似乎還有點大方,畢竟曼草做的不是其他事,而是拒絕了她,拒絕完了又貼臉上去。
這不就是喜歡了就撩,不想要就跑,後悔了再回來。
而岑子矜就隻是在昨天噎了曼草幾下,這事就了結了。
“偷偷笑什麼?”岑子矜突然開口。
曼草立馬把嘴巴抿上:“我有嗎?”
岑子矜:“笑得嘴角都到頭皮了。”
曼草索性不裝了,直接笑起來:“和你待在一起就很開心,全世界最能讓人開心的岑子矜。”
岑子矜發出嫌棄的聲音:“嗬。”
被岑子矜一嗬,曼草低下頭也因為自己的不正常笑了起來。
曼草按照說明說認真給岑子矜上藥,可能是岑子矜變乖了,傷口對她也好了許多,這會兒看,已經沒有昨天那麼嚴重。
抹完腳踝那處,曼草問:“請假了嗎?”
岑子矜:“請了。”
曼草點點頭:“這就乖了。”
岑子矜被曼草這麼一誇笑了起來,她傾過去些,把手放在曼草的下巴上,撓了兩下。
岑子矜:“之前確實沒意識到它這麼嚴重,我看現在這種情況,在家養兩天應該就能好。”
曼草嘴裏嗯嗯應和,手上拿著棉簽,小心地給岑子矜抹傷口。
岑子矜:“不過我請了五天的假,加上休息日,我可以休息七天。”
曼草緩緩把頭抬起來:“啊?”
岑子矜:“今天是周一,你昨天說的下周有空,是這周吧?”
曼草咽了一下口水,接著緩緩笑起來:“周三。”
岑子矜:“一會兒把你和阿姨的身份證號發給我。”
曼草哇的一聲:“你好酷啊姐姐。”
岑子矜攤手:“一般。”
曼草笑著把藥瓶子擰起來:“那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岑子矜:“床上用品交給你。”
曼草再次緩緩抬起頭:“啊?”
岑子矜自己笑了起來:“開玩笑,你自己的行李準備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