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雨還在下著,岑子矜站在落地窗前,一隻手拿著水杯,一隻手撐在沙發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不遠處的海灘。
天已經很晚了,海邊停了幾條搖搖晃晃的漁船,岸邊幾處人家幾盞燈,無不向展現夜的靜謐。
又看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了響聲,她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眼,曼草從浴室裏出來了。
一起出來的,還有因為溫度差而成團的霧氣,隨著曼草走路而掀起的微弱風,飄散在曼草的身後。
曼草穿著一件白色短袖長襯衫,看不清細節地歪著腦袋擦頭發。
岑子矜把剩下的一點水喝下,把杯子隨手放在桌子上,轉頭拉上窗簾,走了過去。
到了曼草身邊,岑子矜從她手裏把白色毛巾接了過來,她視線不禁往下瞟了些,補充了一點剛才沒有確定的細節,再把毛巾按在曼草的腦袋上。
“怎麼不吹幹就出來了?”
曼草乖乖低頭讓岑子矜擦頭發,也靠近一點把岑子矜抱住:“不想吹。”
曼草的頭發很細很軟,一開始岑子矜還認真擦著頭發,漸漸的,她就開始走神了。
曼草再聞她的脖子,當然也或許,她不僅隻是在聞。
“我身上也是這個氣味嗎?”曼草拿鼻尖到處亂蹭。
岑子矜把曼草的一小撮頭發抱在毛巾裏,輕輕揉著:“應該是吧,我們用的是一樣的沐浴露。”
“嗯~”曼草聲音很低,她的鼻子往下滑一點,還抓住了岑子矜的手腕:“別擦了。”
身邊就是床,曼草話音落,岑子矜就感受到腰間的手緊了,而後很快的,她被懷裏的人一帶,直接落在了床上。
曼草還沒幹的發尾,因為靠近,點在了岑子矜的鎖骨上,正是剛才被曼草鼻尖遊蕩過的地方。
上一秒溫溫熱熱,這一秒冰冰涼涼,還滲下許多水來。
曼草握著岑子矜的手腕,很快往上滑,直接奪過岑子矜手上的毛巾,隨手一丟。
這個過程,曼草始終盯著岑子矜的眼睛看,她的眼裏全是水霧,眼下框還有些紅。
岑子矜知道自己力氣敵不過曼草,索性就順著她來。喵喵尒説
曼草低頭的瞬間,岑子矜把頭仰了起來,幹柴一觸即燃,岑子矜抬起腿,曼草就抓住她的膝蓋,岑子矜的手也順著她的頭發往下滑,輕輕捏了一下曼草的後脖頸。
曼草揚起下巴,人也軟了,撐在一旁的手稍稍有些放不住,往下沉一些。
岑子矜嘴上用力的同時,指腹在曼草的脊椎骨處輕輕滑了一下。
曼草徹底軟了。
岑子矜嘴角邊透出了一點笑意,而後她把屈起的那隻腿,從曼草的手裏掙脫出來,再稍稍一用力,一翻身,曼草成功被壓在底下。
曼草的眼睛更紅了,她抓著岑子矜的手,似乎想翻回來。
但無果。
岑子矜眼角得意,她低下頭,在曼草耳邊說:“姐姐終究是姐姐。”
在感知曼草又要用力的同時,岑子矜親了一下那顆不易察覺的痣。
曼草再次認輸。
“岑子矜。”曼草聲音很幹。
岑子矜埋在她的脖子裏:“嗯?”
曼草:“能不能……”
岑子矜直接打斷:“不能。”
曼草的襯衫足夠寬鬆,岑子矜抓著她的手腕,扣在她的腦袋旁,鼻尖探進袖口裏,親親吻吻地鑽到盡頭,抵達曼草圓潤的肩。
曼草開始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岑子矜空著的那隻手,覆上曼草的耳垂,畫小圈圈,腿也不安分地湊緊,從上至下,在腿上劃一條水漬,在膝蓋暈開一朵花。
……
曼草不行了。
這……
這……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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