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別墅的路上,阮初酒買了杯涼茶捧在手裏喝著。
臨近十一月份,路邊都快沒什麼賣涼茶的小攤了,溫度也降了很多,阮初酒今天出門都穿了件外套。
回到別墅後,屋子裏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阮初酒喝著涼茶走進書房,將另一杯沒拆封的放到書桌的一角。
放完就遛,杜絕再次碰到電話視頻的慘案!
跑到對麵沙發上,阮初酒得意的朝著傅聞欽笑著,抱著自己手裏那杯涼茶美滋滋的喝著。
阮初酒本來隻想等傅聞欽工作完一起吃晚飯,結果等著等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酒酒?”
阮初酒朦朧中聽到有人喊自己,哼唧了一聲回應著。
“嗯……”
傅聞欽歎了口氣:“起床了,怎麼又睡著了。”
“唔。”阮初酒這才清醒過來,掙紮著坐起來,“我怎麼又睡著了,幾點了啊。”
大概是沒睡醒的原因,阮初酒說話時帶著濃濃的鼻腔,比平日的軟了許多。
“八點了,來,起來吃飯。”
傅聞欽抱著還沒完全睡醒的阮初酒,走到樓下餐廳,將阮初酒放到白色的餐廳椅上坐著。
“今晚我要泡尾巴,吃醉蟹。”阮初酒揉著眼睛。
上次點的醉蟹他都沒怎麼吃,發熱期就來了,太虧了太虧了。
“先吃飯,飯吃完才許吃。”
傅聞欽就坐在阮初酒旁邊,偶爾還會給阮初酒處理一些比較複雜的菜放到阮初酒麵前的那個空碟上。
桌上的一個終端忽的一亮,阮初酒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剛好看到藍星兩個字。
藍星?那不是地球嗎?
傅聞欽拾起終端,看了一眼,也沒回消息便將終端重新放回桌上。
直至晚飯快結束的時候,傅聞欽摸著阮初酒後頸皮,緩緩說道:“酒酒,下個月我可能要去藍星一趟。”
再一次聽到藍星,阮初酒略帶迷茫地看向傅聞欽。
“之前在拍賣會上買下來的,整個星球四分之三都是海洋,本來想之後抽空帶你一起去玩。”傅聞欽語氣帶著點遺憾,“但藍星的海底似乎發現了新型能源,得提前將它處理了。”
“啊。”阮初酒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傅聞欽,語氣帶著失落,“那你要去多久啊。”
傅聞欽輕輕揉搓著阮初酒的後頸那塊:“大概要一個月。”
“啊QAQ”阮初酒巴巴地看著傅聞欽,伸手環住傅聞欽的腰,將自己臉埋到他身上,“我會想你的。”
傅聞欽俯身,輕輕地親上阮初酒的發頂:“我很快回來。”
吃過晚飯,傅聞欽陪著阮初酒泡完尾巴,抱著他回到房間,自己則是去浴室衝個澡。
阮初酒身上穿著傅聞欽寬大的襯衫,在床上滾來滾去刷著自己星博評論區。
襯衫那是傅聞欽為了抱阮初酒上樓給他套上的,從泳池上來的時候,浴巾被阮初酒甩尾巴的時候不小心拍到泳池裏,傅聞欽無奈隻能給阮初酒套上自己的襯衫。
傅聞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阮初酒正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偶爾還會嘟囔兩句話。
阮初酒下身沒有穿褲子,寬大的襯衫穿在阮初酒身上有些長,半遮不遮地搭在屁股上,若隱若現的露出春|光。
傅聞欽剛洗了頭,頭發濕漉漉的搭在眼前,讓人看不出他眸中的情緒。
阮初酒正看著自己評論裏那些說要晚安吻直播等各種奇葩的要求,隻是他的熱評第一還算正常——出一張專輯開演唱會。
開演唱會太麻煩,不過出一首歌當專輯還是可以實現的。
阮初酒記下這件事,準備回頭和文滿聊聊這件事。
身後的腳步聲朝自己越靠越近,阮初酒不用回頭也會知道是傅聞欽。
“你洗好了啊。”
傅聞欽單膝跪在床上,從阮初酒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抽出阮初酒手裏的終端關閉扔到一邊。
“幹嘛呢。”阮初酒伸手想夠終端,腰間卻被抓住。
“你。”傅聞欽將頭埋在阮初酒脖間,輕吸著阮初酒身上的味道。
阮初酒似乎感覺傅聞欽身上的柏木味更加濃鬱,一時間腿有些發軟使不上力。
傅聞欽從身後壓著阮初酒,除去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原本在脖間流連的吻慢慢下移到背上。
……
早上,窗外陽光明媚,阮初酒穿著長襯衫,紐扣整整齊齊的扣到最上麵一顆,將脖間的痕跡遮擋了個幹淨。
阮初酒坐在餐桌邊,他的椅子上在早上被貼心的提前放上了一個坐墊。
阮初酒心裏暗罵著,把碗裏的煎蛋當成傅聞欽,用餐刀狠狠的分成n等塊。
傅聞欽也不惱,隻靜靜地等阮初酒吃完早餐,將他送到下一個拍攝現場。
到了地方,鄒默和向竹提前在那邊等著,傅聞欽抱著阮初酒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