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靳虞山眼神之中露出惶恐的神色,緊張地對著林齊說道:“你……你怎麼可能認識這些人?”
他現在完全理解不了,平時和他們在那些山溝溝裏麵待著的林齊,怎麼突然間就認識了三大古武勢力。
其實他不懂,隻要是真正的高手,不需要你主動去認識別人,別人就會主動來認識你。
他對於林齊的實力完全不了解。
“你否定還有用嗎?”
林齊理都懶得理他,對著下麵的那些經銷商說道:“現在不想簽的,可以反悔。想要和我們合作的,可以回去繼續合作。”
“那肯定要和芃傾集團合作,這還用想嗎?既然這樣,咱們有什麼好猶豫的。”
“就是,磨崖山的那個門主都發話了。咱們還怕什麼,走了,走了。”
“我得趕緊去進貨了,已經斷貨好幾天了。我先走了。”
說話之間,這些人起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他們又不傻,現在既然危險已經解除,有賺錢的機會,自然還是要上的。
“不能走,不能走。”
靳虞山現在徹底慌了,這些人一旦厲害,他這次的行動可就徹底失敗了。
下場肯定很慘。
自己這邊現在有多麼風光,輸了之後就得有多麼悲慘。磨崖山那邊給他提供了這麼多的便利,結果他卻輸得這麼淒慘。
“你已經輸了。”
林齊盯著他冷冷地說道:“你將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輸?”
靳虞山不解地搖頭道。
林齊沒有理會他,對著其他人揮揮手,示意大家可以離開。
看著林齊的那個眼神,靳虞山害怕了,因為以前林齊一旦出現那種眼神,就證明要死人了。
踏營的仇人從來就沒有活著的。
想到這句話的時候,靳虞山整個人害怕得有些發抖。
“林帥,您放我一馬。”
他聲嘶力竭地對著林齊喊道:“我錯了,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的。我也是被人迷惑的,也是一個女人鼓搗我這麼做的。那個女人就在樓上七層,她才是主謀,我就是一個從犯。”
為了活命,他當即就把沈妍妍供了出來。
“不管什麼情況,你做了,那就得承擔代價。”林齊朝著樓上看了一眼,但依然對著靳虞山說道。
說完之後,他朝著樓上走去。
而就在酒店這一層清場的時候,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色衣服,手中帶著匕首的人。
他對於這種人太熟了,這就是踏營主管刑罰的部門。
他們插手,必是死刑。
“不不不……”
靳虞山瞳孔放大,驚恐地看著兩人。然後飛一般地朝著門外跑去。
可惜,來不及了。
他剛剛動身,一把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胸口,當即就結束了他的性命。
“踏營,有仇必報。”
說完之後,把匕首拔出來。
……
林齊卻朝著七層而去,他總覺得這次的這件事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很像自己的一個老對手。
以靳虞山那種腦子如果能想到這麼複雜的計劃,他早就贏了。
七層。
七層隻有一個房間,是一個巨大的總統包間。
林齊走過去,沒人。
房間裏麵已經空了,隻有一個服務員在清掃房間。
“這裏麵的人呢?”
林齊看了一眼房間裏麵的設備,然後對著服務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