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既然活了下來,為什麼不離開京城?
謝明澤沒想到這位還真的身份不一般:“刺殺皇上還能活著?失蹤後皇上沒派人找?”
褚厲想到這也神色奇怪,搖搖頭:“當初遇刺後的事瞞的很緊,我不在京中,並不清楚。”
謝明澤:“既然這個褚陸奉是義子,怎麼長的跟你有那麼一點像,皇上和翎陽王竟然是兄弟,他們是不是也有點像?這是不是說明褚陸奉像翎陽王啊,怎麼可能是義子?是不是私生子?”
褚厲搖頭:“應該不是,翎陽王謀反失蹤前並沒有王妃,府裏也沒有旁人。如果褚陸奉真的是他的骨血,他不會讓他隻當一個義子。”
謝明澤的神色更加古怪,他將褚厲說的事情夠了一遍。
褚陸奉是翎陽王的義子,褚陸奉和褚厲像,皇上和翎陽王像,所以……褚陸奉其實也像皇上?
三年前褚陸奉為義父報仇,刺殺皇上,結果這麼大的罪,皇上沒把人賜死不說,竟然還跑了?
跑了也就算了,還就躲在京中?
雖然沒露過麵,但是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謝明澤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他偷瞄褚厲一眼,再偷瞄一眼。
褚厲被他看得不自在:“看什麼?”
謝明澤湊近一些,一雙眼亮晶晶的:“那個……夫君啊,你看有沒有可能褚陸奉可能是皇上的私生子?隻是他生母身份不光彩,所以皇上太渣不肯認,因緣巧合之下,翎陽王把人給收養了?皇上心知肚明褚陸奉是自己的骨血,所以即使刺殺,也沒殺了他,隻是讓他自生自滅?”
瞧褚陸奉現在的模樣,當初皇上放過他一馬,他的身體也損壞的厲害,也就是吊著一條命。
所以皇上明知道他最終會死,所以才大方放過?
褚厲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顯然按照褚寅帝的花心程度,子嗣這麼多,顯然也不是個把持得住的,估摸著可能性很大。
謝明澤沒敢繼續問,左右也就是他們私下裏的猜想,誰也不敢當麵去問褚寅帝,你是不是在外有個私生子?還讓你皇兄給你養孩子?
那翎陽王竟然對一個孩子都有好生之德,會謀反挑起朝堂不穩百姓流離失所?
謝明澤想不通,幹脆不去想:“之前老者賣給我們的匣子裏的那塊黑漆漆的玉石是有什麼特別的嗎?”
褚厲既然說了,也沒打算瞞著謝明澤:“之前那個老人賣給你的匣子上的寶石我認識,也見過,他裏麵裝的是一個叫禪心白的東西。這個東西我也隻是聽人說,據說翎陽王當年很得先皇寵愛,所以送給他一支暗衛,各個都身手頂尖,隻聽從他的指揮。號令這支暗衛需要信物,據說當年翎陽王就用的這不起眼的玉石,有人問他為什麼,翎陽王隻說這件東西對他意義非凡,所以就用這個當信物。至於禪心白這個名字,也是翎陽王後來取的。”
謝明澤更好奇:“為什麼一個黑玉石要取名禪心白?”
要不然當時他也不會認錯。
褚厲搖頭:“這些大多都是道途聽說,也隻是傳聞,這支暗衛直到翎陽王失蹤都沒出現過,也許是假的也說不定。至於為何取禪心白?禪心大概是翎陽王隨口用過往命名。當年翎陽王曾經在寺廟當過兩年的俗家弟子,說是要修心養性,後來遊曆四方,先皇病重時,他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孩子,後來收為義子,取名褚陸奉。”
謝明澤覺得這個翎陽王還真的是……可一個謀反的人真的隻是失蹤了嗎?
如果隻是失蹤,褚陸奉又怎麼會冒死刺殺褚寅帝為義父報仇?
褚寅帝這人連親兒子都敢下毒,怕是這翎陽王凶多吉少。
謝明澤想到之前褚陸奉快死時回光返照時的那聲“父親”,大概是恍惚間以為還是看到了自己的義父,一個能不顧生死為義父報仇的人,倒是讓人敬重。
雖然對方有點慘,也活不久了。
謝明澤最後還是沒忍住歎息一聲:“夫君,他其實還能救……你說我要是讓神醫留他一命的話,妥不妥當?”
褚厲雖然意外謝明澤會主動說出來,想想對方對他不也是如此,不忍一個活生生的性命就這麼沒了,所以大婚之夜明明是第一次見,可還是幫他控製住了毒素。
褚厲沒阻止:“你如果想救的話,遵從本心即可,一切有我。”他就是他的後盾,救個人而已,再大的風波他也能為他平息。,,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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