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澤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眼,果然看到二皇子原本漆黑的瞳仁此刻紅得滴血,閃亮奪目,全場最佳!
褚厲顯然也看到了二皇子的情況,皺眉,第一時間伸出手掌覆在謝明澤的眼睛上:“別看,髒了眼。”
一般這種紅成這樣若不是天生那就是有眼疾,會傳染的。
謝明澤沒想到便宜夫君最先在意的不是二皇子這樣肯定參加不了祭祖而高興,而是惦記他?
他心情不錯,不虧他損失一個易瞳。
接下來十天,就讓二皇子好好嚐嚐禍從口出的滋味吧。
謝明澤與褚厲走到祭祖的地方時,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二皇子的事,正在低聲小聲嘀咕。
“天啊,二皇子之前不還好好的?聽說一說祭祖要開始,突然就這樣了……”
“不會是二皇子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祖宗們覺得他不……所以……詛咒了吧……”
“你可別胡說!”
“……”
這些臣子聲音越來越低,有的都聽不全,不過謝明澤大概能腦補出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二皇子這樣是不是被祖宗給嫌棄了,祖宗不想二皇子祭拜他們,所以才突然就將二皇子的眼睛給變成紅色了?
還有臣子懷疑是不是二皇子之前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這才變成這樣?
可無論是哪一種,都觸了褚寅帝的眉頭。
褚寅帝知道的時候臉都黑了,尤其是祭祖這樣的大日子,他冷笑一聲,直接讓二皇子滾回去,別來汙了祖宗的眼。
於是,二皇子成了第一個祭祖被直接趕走的皇子,一時間,淪為笑柄。
趙皇後臉色也不好看。
原本這次祭祖皇帝想讓尤貴妃也過來的,是她一力爭取,才隻有她這個皇後沒有旁人,可誰知會出了這種事。
可再恨,趙皇後也不敢替二皇子求情,在這個關頭觸皇帝的黴頭。
這一場祭祖因為二皇子的事褚寅帝心情不好,匆匆結束,就擺駕回宮。
之前所謂的刺殺也隻是小插曲,是誤會,消息直接都沒傳到褚寅帝那邊。
謝明澤擔心褚陸奉半路刺殺,褚厲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已經尋到鎖起來了,不用擔心他的事。你跟旁的女眷不同,隨我去那邊坐馬車。”
謝明澤怕桓時還會趁機接近壽珠公主搖頭拒絕了。
褚厲看他堅持,隻能先去了前頭。
謝明澤回到馬車上,卻是忍不住搓了搓耳朵,總覺得仿佛便宜夫君剛剛說話的氣息還拂在上麵,沾染上對方身上的清冷氣息,怪怪的。
大概是之前桓時失敗不敢再來一次,接下來回程的路上倒是順順當當。
隻是先回了一趟宮裏,等謝明澤再隨著褚厲回來時天已經黑了。
謝明澤本來以為褚厲回來會先處理褚陸奉的事,卻沒想到他先陪著他用了一頓膳食。
謝明澤剛好也餓了,也沒客氣。
等吃完,謝明澤跟著褚厲去了他的書房。
這還是謝明澤頭一次跟著褚厲正大光明去書房這種地方,到了書房門口,有兩個不認識的暗衛守著。
褚厲揮揮手,兩個暗衛打開門。
褚厲邊等謝明澤進去邊輕聲道:“這兩個是厲五厲六,與厲四一樣,若是在府裏遇到事,他們是能值得信任的。”
謝明澤頜首,一抬眼,就看到書房的凳子上褚陸奉五花大綁,歪著頭似乎昏睡著。
褚厲等身後的門關上,這才走上前,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在褚陸奉鼻息下嗅了一下,不多時,褚陸奉迷迷糊糊醒來。
等意識到自己在何處,猛地抬頭,看到褚厲,皺著眉:“你為何要攔著我?”
褚厲:“不攔著,等你去送死嗎?”
褚陸奉一雙灰藍色的瞳仁帶著對褚寅帝的恨意,咬著牙:“我這條命就算是留著也做不了什麼,趁著這個機會還能跟他拚死,也許、也許義父在上麵保佑我,也許還能……”
褚厲:“也許什麼都不剩下。”
褚陸奉:“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還救我做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褚厲卻是看了眼謝明澤。
謝明澤激動起來:到了談判的時候了嗎?銀子!必須要銀子!真金白銀最重要!
褚厲望著謝明澤亮起來的瞳仁,眼底帶了一抹笑意,很快恢複正常,淡漠瞧著褚陸奉:“如果我能讓你像是正常人一般出現在世人麵前呢?”
褚陸奉原本狂躁的情緒因為這句話戛然而止。
他像是沒聽懂褚厲的話,匪夷所思看著他:“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因為瞎眼更不可能刺殺褚寅帝,他早就……
可結果這人說能讓他像是正常人一樣?
這怎麼可能?
褚厲道:“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讓你瞳仁的顏色與我們一般無二。如此一來,你即使站在褚寅帝麵前,他也不會因為你的一雙眼立刻認出你。”
褚陸奉想到如果他真的能像正常人一般,他就能積蓄力量,慢慢增強實力,最後殺褚寅帝為義父報仇。
想到這,褚陸奉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你……想要什麼?”
謝明澤:來了來了!
褚厲:“翎陽王留下的那支暗衛很快就能尋到,到時候我需要你替我招兵買馬私下裏將這支隊伍一點點擴大,為我賣命。同樣的,你私下裏如何積攢實力刺殺褚寅帝,與我無關,我也不會管。”
謝明澤:??就這沒了?錢呢?
褚厲對上謝明澤逐漸失去笑意的雙眸:“嗯?夫人還有什麼補充的?”
謝明澤囁喏一句:“就、就是……易瞳藥水挺貴的。”
褚厲愣了下,隨後不動聲色看向褚陸奉:“再加一條,那些東西需要拿錢買,具體價格再議。”
褚陸奉原本激動的情緒,看看謝明澤,再看看褚厲,詭異沉默下來:“…………”這特麼還不如直接讓他簽一張賣身契?!,,網址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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