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子身邊的侍女都高興的說著。
夏九歌提著的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裏,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來。
她雖然也不喜刑鳳珠,還是走過去,一本正經的道謝:“多謝刑莊主。”喵喵尒説
又對上蘇清:“多謝蘇太醫。”
倒是由衷的高興。
楚墨簫的命保住了,她夏九歌的命也就等於保住了。
房間裏的人,表情各異。
刑鳳珠則冷著臉看了一眼夏九歌,沒有接話,轉身就走。
讓夏九歌心裏不爽,要知道,刑鳳珠這雙腿,還是她夏九歌醫好的,如此忘恩負義!
扶著刑鳳珠的蘇清忙輕輕喚了一聲:“師傅!”
換來刑鳳珠一個白眼。
讓蘇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隻能一臉歉意的對著夏九歌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刑鳳珠,這裏不是場合,有些話不能說的。
夏九歌甩了甩袖子,白了一眼刑鳳珠,也揚著頭,一臉的高傲,冷哼一聲,轉回身去給楚墨簫處理傷口了。
這時楚墨簫的麵色並不好,因為他看到了楚墨笙。
可又不能表現出太明顯的敵意,隻是輕輕咳了一聲:“老四來了!”
“來看看太了。”楚墨笙的麵色始終沒有什麼起伏,淡淡應了一句:“太子無事就好!”
更是深深看了一眼言禦弦。
言禦弦有一種針芒在背的感覺,也下意識的去看楚墨笙。
卻是楚墨笙收回了視線。
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夏九歌潛退了所有人,與蘇清配合,再次將楚墨簫的傷口消毒進行了縫合。
“九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清問了刑鳳珠,沒有得到答案,隻能問夏九歌了。
“我也不清楚。”夏九歌手中的線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後剪斷:“或者,應該問問四王爺。”
“墨笙!”蘇清一臉意外,有些不可思議。
看了一眼睡的正沉的楚墨簫。
五官俊美依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嗯!”夏九歌敢肯定,楚墨笙知道。
夏九歌開始清除手上的血汙,蘇清則收拾了一番,麵上始終帶著不可思議。
一處酒樓裏,楚墨涼看著楚墨笙:“真可惜,太子無事了。”
“太子還不能有事。”楚墨笙搖了搖頭。
“他早就該死了!”楚墨涼卻恨恨說著,一向都平和的二皇子,因為仇恨,心底漸漸扭曲了。
他真的恨透了太子。
恨太子與皇後害死了自己的母妃。
“二哥,當初的事情,我覺得有蹊蹺。”楚墨笙正了正臉色:“那些證據根本不能證明一切就是太子所為。”
“老四!”楚墨涼的麵色沉了下來:“你竟然在幫太子。”
“不,我不是幫太子,我隻是想弄清楚當初的事實。”楚墨笙的語氣很平和:“當初你是願意助太子的,可這樣一來,你就成了他的敵人,你說,誰會受益?”
他知道這件事,與楚墨邪脫不了關係。
他也覺得自己小瞧了這個常年纏綿病榻的三皇兄。
楚墨涼握著拳頭,卻直直看著楚墨笙。
“中毒的是我母妃。”楚墨笙又提醒了一句。
這也是一箭三雕的好計謀。
這話讓楚墨涼一下子愣住了,輕輕搖頭:“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楚墨笙喝了一口茶,一臉的淡定。
“那太子……”楚墨涼覺得心亂如麻,一時間無法正常思考了。
“太子的確也想要我的命,但不是二哥的。”楚墨笙眯了眸子:“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
楚墨涼卻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墨笙:“老四,你早就知道吧。”
“不是,我最近才查到了一些疑點。”楚墨笙搖頭,他當初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與楚墨邪有關。
的確是無法想像。
這些年來,楚墨邪藏的太好了。
因為楚墨邪不僅身體差,連朝中的事情也從不插手。
即使皇上下令讓他徹查當初賢妃中毒,淑妃自殺一事,他也隻是敷衍了事。
一副什麼也不想管的樣子。
根本無法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來。
不過隨著太子和楚墨笙的動作,也讓楚墨邪急了,漸漸的露出了本來麵目。
楚墨笙把抓到的刺客送給楚墨邪,也隻是一番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