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白開始後悔答應了要和他們一起坐公交車這件事,她隻是腦子裏隱約的對周邊的公交車站有點印象。在冰帝學園念書的學生,大部分都是有車接送的,很少數人是坐公交車往返學校與家之間的。
雖然這個青山川剛接盤的網球俱樂部就在她家大宅子附近,但是她心裏還是發虛的很。走了一段路後,她站在一個十字路口四處張望了一下後,終於妥協的轉身對一直跟在她身後但是與她一路零交流的立海大眾人說:“我好像不知道怎麼坐公交車去那個網球俱樂部......”
“看來是我們的要求給青山同學帶來了困擾,實在是抱歉,既然是這樣我們就還是聽從青山同學的安排吧。”幸村精市對青山白找不到車站並不意外,實際上在場的人都對她沒找到車站不意外。
他們想坐公交車就是單純的想看看東京,並且對於這群熱愛運動的少年們,更喜歡坐公交車的自由。
聽完幸村精市的回答,青山白又看了一眼站在幸村精市旁邊的真田弦一郎,見到真田弦一郎也沒有什麼表態後才說“那在這等一會吧。”
“那青山同學同學知道這是哪裏嗎?”幸村精市問道
青山白被問的呆住了一會,又四處看了看,在這還是看的到冰帝學園的。“沒關係,反正我們也沒有離開冰帝學園多遠,讓人來找就行。何況......”青山白打量了立海大網球部的這些人“你們挺明顯的。”
一句你們挺明顯的,真田弦一郎莫名的感覺青山白主要在說的是他,於是用手把帽簷壓的低了些。
等到青山白給佐藤管家打完電話,交代了周圍都有什麼以後。為了讓氣氛不尷尬,青山白主動向立海大網球部的隊員們詢問肚子餓不餓。至於為什麼問肚子餓不餓,原因還是她有些餓了。
結果得到的答案讓青山白很佩服,和冰帝打完訓練賽他們竟然都不餓。他們不餓,青山白也就不大好意思說去吃點東西,幹笑了幾聲就開始抬頭看天。全程她都盡量的避免和真田弦一郎有太多眼神上的接觸,可是不是她避免就能避免的。
在街邊站了一會,青山白聽著立海大網球部的人們在她身後聊著她聽不懂的關於網球的事情覺得有些無聊。她頭往後仰張開嘴打起了哈欠,結果腳也跟著軟了一下隨著書包向後墜的重量,一個沒有站穩就往後倒了下去。青山白正好嘴還沒來得及閉上,也方便她喊出聲音來了。大叫一聲“啊”以後,青山白的手胡亂的抓住了一個人的衣服。當她抓住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抓住的是誰的衣服,心裏也沒有再多想。突然一隻有力的手隔著她的書包拖著了她的後背,幫她重新找回中心在地麵站穩。
青山白站穩後長長的出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後腦勺著地,忘記了自己的手還死死的抓著真田弦一郎的運動服外套。
“青山同學還好吧?”隨著幸村精市在一旁問起青山白的情況如何,青山白才想起來自己手還抓著真田弦一郎的衣服,感覺到臉一熱趕緊鬆開了手。
剛剛托起她的是誰,她自然也無比的清楚。真田弦一郎的手,她不會忘記的。“青山同學,你是不是餓了有些站不穩?”丸井文太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塊泡泡糖,邊說邊遞給了青山白。WwWx520xs.com
別人給了台階,青山白當然要痛快的下來,趕忙從丸井文太那裏接過泡泡糖來。“對對對,今天中午沒怎麼吃飯。”表達了對丸井文太的感謝後,青山白又轉向了真田弦一郎,對著他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多謝真田同學眼疾手快。”
鞠躬的幅度有些大,嚇的真田弦一郎雖然麵不改色但還是向後小退了一步。“多注意,在馬路邊這樣很危險。”
“是是是。”青山白趕緊應和到,然後目光鎖定了真田弦一郎運動服上被自己抓的有些皺的地方。青山白知道立海大的網球部以及網球隊真田弦一郎的重要性,於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這外套皺巴了,會不會影響你打球?”
在真田弦一郎認真的思考了青山白所提問的問題是不是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以後,簡短的回來一句“不會”。之後真田弦一郎又開始了新的思考,是不是自己平時太鬆懈了,怎麼在應對這個青山同學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困難?
得到了真田弦一郎的回答以後,青山白也不再多提問,她始終想不到怎麼和真田弦一郎可以自然的開始一個話題。曾經和真田弦一郎真正有所聯係是從轉入立海大成了他的前桌開始的,而現在突然的接觸增多讓她猝不及防。
冷靜的想來,曾經青山川也並沒有接盤一個網球俱樂部。在看完那場比賽以後,也隻是說了一句不成氣候就沒有什麼下文了。怎麼這次突然就看重了日本網球界呢?本來以為自己有劇本,可以按照劇本來慢慢改變的。現在看來,哪有什麼劇本?
想的出了神,連佐藤管家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對麵她都沒有注意。立海大網球隊的人又沒有見過佐藤管家,自然也沒有認為這個就是來接他們的人,仍然自顧自的玩鬧著。
真田弦一郎看見這個老人家在馬路對麵站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於是主動開口“青山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