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的路上。烏梅顯得活力四射。
她主動搶過沉重的裝滿海魚海貝的籮筐頂在頭上。搖曳著身姿快步走在前麵。不時扭過頭來衝我甜甜的笑。
這讓我感覺她又可憐又可愛。
利用這段時間,我又燒了許多“石灰”準備把小屋裏的灶台完善起來。因為我在漁船上找到了一根手臂粗的鐵管。這樣我就可以把鐵管當煙囪伸出小屋外去了。
同時,我還準備試著燒一些炭儲存起來。
因為上次海盜偷偷上島襲擊我們的事情已經在我的心裏產生了陰影。
我總怕有一天再遇到海盜,我們不得不躲進燈塔時,無法生火。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還把釣到的吃不了的魚都用鹽醃製並晾曬起來。
曬幹的魚剝掉魚皮,裏麵堅實的肉可以撕成魚絲充當口糧。
並且,海岸邊的椰樹也帶給我們充足的飲品。
那些女人已經習慣勞累過後,用吸管喝一罐純淨甜美,富含電解質的椰汁補充體能。
所有這一切,都讓她們感到安逸而滿足。從而更猛烈的萌生出原始的欲望來。
但我始終堅持晚上在燈塔地層睡。
我已經用船板在大床另一邊搭了一個木板床。
平時明珠照料蕾莉亞的時候,累了可以躺在上麵休息。到了晚上,這張床鋪就成了我專有的地方。
因為空間和材料有限,那張板床隻有半米寬,隻能容一個人平躺。這也斷絕了她們深夜偷偷下來和我“溫馨一刻”的念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蕾莉亞在我們細心的照料和調養下終究恢複了過來。
她的體質蘊含著難以想象的恢複能力。短短幾天後,她已經自己可以下床緩緩走動了。當然,由於她背部有一個傷口很深,我甚至懷疑刀傷已經穿透了軀體,傷及到了內髒,所以在確定她真的沒事之前,我刻意限製了她的活動時間和範圍。
這令她十分羞惱。
不過,當她眯著細長的眼睛和我對視的時候,我並沒有害怕。
而是嚴肅的看著她。
不知她是否體會到了我的深意,還是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我的妻子,必須服從丈夫的命令,她終究還是垂下了眼簾,不情願的聽從了我的安排。
夜裏,我聽到她艱難翻身的動靜,一般都會立即起來幫她。
她已經穿上了一件伊薩貝爾送給她的薄紗長裙。但我仍能感觸到她身體肌膚散發的熱度和彈力。
她最初拒絕我觸碰她的身體。就像火燎了一樣躲避。但幾次之後,她也適應了這種“肌膚之親”。甚至會配合著用胳膊摟住我,以便能夠更方便的翻身或者下床去。
我能感到她呼出的熱氣兒噴在我光著的上身上,這種和異性緊貼在一起的感覺讓她常常緊張得身體發抖,久久不能入睡。
但這樣的關係終於被烏梅打破了。
那次我和烏梅打漁回來後,茱莉婭忽然氣哼哼的走到小屋裏來找我。
“你要收了烏梅嗎?”她慍怒的瞪著正砌灶台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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