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徑直將我背進他房間的浴室,我的心開始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幹嘛......到這裏來?”
“不是說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當然要洗幹淨。”林奇將我放到浴室的更衣凳上,就開始脫衣服。
這讓我想起二十歲生日前一晚去酒店找他的情景,似乎也是和現在差不多的一間套房。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當時我還怕他怕得要死。
“還不脫衣服,要我幫你?”林奇隻在下身圍了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性感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臉上發熱。
“不......不用,我自己來。”
“臉紅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林奇彎腰在浴缸裏放好溫水,“一會兒洗的時候,擦傷的地方不要碰水。”接著,他拿起前台的呼叫電話,“十五分鍾後,送夜宵和醫藥箱過來。”
掛斷電話,林奇抱起我放進浴缸,把我那隻受傷的腿架到浴缸邊緣,“你腿傷了用浴缸,我去隔壁衝淋浴。”
說這話時,男人性感低沉的音色透著幾分沙啞,一抬頭,我果然瞧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根,死鴨子,嘴硬,看來害羞的並不隻我一個。於是,我腦袋一抽,不怕死地冒了一句,“不是說都看過了?那你跑什麼?”
林奇已經在往隔壁淋浴間走的腳步一停,突然回身,斷眉輕揚,薄唇微張,發出嘶的一聲氣音,“靠,小丫頭,幾天沒見,膽子肥了?你這麼說......是想在這裏......做?”
我一下瞥見他隱藏在白色浴巾中的囂張,立時秒慫,“沒有......沒有。那個,你去......淋浴吧。”
隔間的水流聲和男人的說話聲一同響起,“昨晚和楊穎去酒吧了?”
林奇能叫小邵來敦煌接我,肯定是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不過我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是在我身上裝了追蹤器吧?”
低笑聲穿過水流從那邊傳過來,異常好聽,“當然不是。不過,你這個想法好像不錯,我覺得可以一試。”
我撇了撇嘴,立馬開始解釋:“昨晚,楊姐姐心情不好。我們吃飯的時候,瞧見方誠東和情人去酒店開房了。”
“你們......親眼看見方誠東帶女人開房了?”林奇語氣裏含了一絲詫異。
“那倒沒有。不過,方誠東大晚上的不回家,一個人跑去酒店還拿著房卡,不是去找情人是去幹什麼?”我回答的理直氣壯。
“斷章取義。”隔著淋浴間的毛玻璃,我瞧見林奇關了噴頭,擠了把洗頭水抹到短發上,那動作酷極了,“昨晚,方誠東找不到楊穎,電話打到我這來問你號碼。聽得出來,他很擔心楊穎,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牽腸掛肚裝不出來。”
難怪方誠東會知道我的手機號,原來是問的林奇。
“嘩”的一聲,清澈的水流騰著熱氣噴薄而出,帶著純白色的泡沫,順著男人精壯的身體蜿蜒而過,性感得癡迷了我的眼。
“他怕你們兩個女人在酒吧裏出事,又打電話給我,我才叫了小邵過去。酒吧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以後少去。”
林奇說這話時,我的眼神恰好落到他前胸到小腹的那道傷疤上。不知怎麼的,這道疤加上他當時說話的那種語氣,竟讓我覺得那神秘的性感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