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冬末包養了情婦。”我的自作聰明,討來了身後男人彈在我頭上的一記暴栗。喵喵尒説
“不過,夏初也是這麼想的。”於是,我洋洋得意,林奇無奈地歎了口氣,“夏初開始有意無意地追問那把鑰匙的來曆,可冬末總是躲閃回避,這更加重了夏初的懷疑。”
“看,我說對了吧,渣男!”
林奇沒理我,隻拋給我一個你耐心聽下去的眼神。
“夏初開始有意無意的電話追蹤,時不時地跑到冬末的公司突擊檢查,甚至還在網上下載了視頻學習烹飪,一心一意要做個好太太,抓回冬末的心。
然而,似乎一切都太遲了,冬末變得越來越反常,偶爾半夜醒來,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吹半宿的冷風。夏初覺得她越來越看不懂冬末。”
幾不可聞的一聲歎息,林奇攬在我腰上的大手不著痕跡地向裏收了收,我似乎聽見他胸膛裏很清晰的一聲心跳,如同那一聲歎息,讓我莫名地心悸。
“幾經周折,夏初終於查到那是一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她偷出那把鑰匙,迫不及待地找到那家銀行,打開了那個標記著冬末名字的保險櫃。”
林奇故意停下來不再繼續。
“保險櫃裏是什麼?”我沉不住氣地追問。
林奇借機討去一個香吻才繼續說,“保險櫃裏是冬末和夏初第一次合影的照片以及夏初寫給冬末的二十幾封情書,除此之外,在保險櫃的最底層還有一份經過律師公正的遺囑。
冬末在遺囑裏將自己的財產分成了三份,百分之十捐給了慈善機構,百分之二十留給了父母,其餘的全部寫上了夏初的名字。
夏初罵冬末傻,年紀輕輕的立什麼遺囑。正想將東西放回去準備回家,一張紙從遺囑裏掉出來。
那是一張醫院的診斷證明,患者欄寫著冬末的名字,診斷結果很清晰的六個字,刺痛了夏初的眼,惡性腫瘤晚期。”
“那後來呢?”我狠狠吸了吸鼻子,一直自持淚點很高,但在聽到診斷證明上的那六個字時,還是忍不住瞬間淚奔,“後來冬末的病治好了嗎?”
“不知道。”林奇的墨眸盯著遠方,聲音沉重地打在我心上,“惡性腫瘤晚期,治好的幾率幾乎為零。”
“怎麼會呢。”我執拗地開口,“很多腫瘤還是可以治好的,比如乳腺癌,子宮癌,隻要手術還是有治愈的機會的。”
林奇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有沒有在聽?冬末是男的。”
“哦,男的。那也可以是乳腺癌,睾丸癌呀,做了手術估計會和古代的太監一樣,雖然不能......但還是可以活命的。”我依舊固執。
“不許胡思亂想。”林奇的大手在我腦門上輕輕一拍,“色女。”然後他自己不知想到什麼,俊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我沒胡思亂想啊。我隻是想給故事一個美好的結局,哪怕是個奇跡。”我回過頭,一臉認真地望著他。
他忽然就俯身過來,很精準地捉住我的唇,像是之前做過的無數次一樣。我的身體被他橫進懷裏,他抱著我,步履沉重地走向心形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