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隆起,這一個月一定很辛苦,可惜我不能陪在她身邊,我真不是個合格的好丈夫。
奶奶把象征金家人的長命金鎖傳給我們未出世的孩子,又把她在金氏集團三分之二的股份留給了我們一家三口。我知道整個金家她最疼我,可最疼我的那個人還是要走。
奶奶離世的當晚,爺爺也跟著她走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幸福,我隻知道我很羨慕。但我不能讓我的小丫頭也跟著我走,我要她即使沒有我也能活下去,幸福地活下去。
爺爺和奶奶的喪事辦完以後,我和小丫頭一起回了金隅灣。我知道她有好多話要問我,而且有些事我也確實需要給她個交待。
小丫頭得知我的病情,就要辭去林氏總裁的職務,專門在家陪著我,這我當然不能同意。一是我需要時間做治療,我不能讓她看見我受苦的樣子。二是我不能讓她把注意力完全放到我身上,這樣我離開的時候她會更痛苦。
後來我倆達成一致,各讓一步,上午小丫頭去公司,下午過來陪我。晚上,我仍舊沒和她住在一起,我的病常常會在晚上發作,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樣子。
有了上次的教訓,小丫頭懷孕九個月的時候,我就陪她到醫院做了兩次B超。孩子很健康,我也給她把過脈了是個男孩。於是我幸福地想,上天終究待我不薄,可以讓我親眼見到我倆的寶寶出生,或許幸運地話,我還能親耳聽到他喊我爸爸,喊她媽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然而......我高興的太早了。事實證明,不到事情真正發生的那天,你永遠都不知道命運對你有著怎樣的安排。
那天夜裏是我發病最嚴重的一次,我被身體裏的毒素折騰得筋疲力盡,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昏了過去。我覺得我好像睡了很長時間,似乎是林震給小丫頭打的電話,她很快就到了。
她趴在我耳邊不停地喊我名字,我聽見她在哭,滾燙的淚珠都淌進了我的手心。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她,告訴她別哭,我沒事。可我的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眼皮沉得有千金重。
她拉著我手跟我說了很多話,從她十四歲那年我們在錦色初次遇見,到林氏集團年會我向她求婚,從我們失去第一個孩子,到她大鬧我和蔣瓊琳的婚禮,從我帶她回海城我的故鄉,到她第二次懷孕。
她告訴我,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那個像我又像她的小家夥,會一點點地長大,會喊我爸爸,喊她媽媽,真好!
她在我耳邊說了很久很久,久到我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卻趴在我身邊睡著了。看著她還帶著淚痕的小臉,我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小丫頭,我可能陪不了你了。我不能親眼看著我們的寶寶出生,親耳聽到他喊你媽媽,喊我爸爸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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