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帶顏色的話題他竟然說得麵不改色,實在有違他這張看起來清心寡欲的臉。
“嗯?”傅厲行薄唇勾著戲謔的弧度,睨著蘇阮又羞又惱咬牙切齒的模樣,“要咬我嗎?”
他下唇的那個牙印還很顯然。
早上到厲娛開始碰過麵的人,以及那個蔣董事,都露出過訝異的神色。
隻不過沒人敢直接問罷了。
蘇阮:“……”
第一次碰見那麼不要臉的人,如果在這裏咬了他,那和在路邊主動吻他有什麼兩樣?
“我留著以後咬!”她咬著牙齒小聲嘀咕。
蘇阮覺得他應該聽不見,卻聽到悠悠然的一句,“拭目以待。”
傅厲行要回厲娛,她當然不可能跟去。
剛好這裏是商業街,她直接給葉芷發了地址,在原地等著。
蔣莉莉在祖父的安慰下,再次燃起了鬥誌。
特別是認定傅家絕不可能讓一個小助手成為大少奶奶後,她一想起那個妖豔賤貨趾高氣昂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那女人,做情婦都不夠資格!
她從萬客軒出來,正好看見獨自一人的蘇阮。
心裏憋著氣正愁沒處撒,疾步走上前,“不要臉的女人!你還敢待在這?”
蘇阮聽到聲響一抬眸,就見怒氣衝衝的蔣小姐手一揮就要抽自己耳光。
她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冷哼一聲,“隨隨便便就敢動手,你當你是誰?”
蔣莉莉原本就怒氣滿滿,或者說是妒意滿滿。
祖父說,傅厲行隻不過是隨便利用個女人推辭蔣家,可她想起在包間的場景就覺得生氣。
她看不起這個小助手,更鄙夷她的自以為是,結果竟然被她滿臉不屑的問了一句,你當你是誰?
她氣極反笑,語氣跋扈,“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憑你也敢這樣和我說話?”
蔣莉莉想把手收回來,結果她根本沒什麼力氣。
她咬咬牙一使勁,蘇阮卻在這時鬆了手。
腳下一個不穩,她蹣跚的往後退了又退。
結果不小心絆到一顆石子,整個人直直的栽倒下去。
蔣莉莉火冒三丈,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又想上前去抽她耳光。
“還來?”蘇阮眉梢微挑,“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女人在我這裏沒有優待,你如果沒有帶人過來就該收斂點。”喵喵尒説
蔣莉莉抬起的手瞬間僵住。
她無法確認女人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但她確實沒有帶人過來。
可這女人對自己一臉不屑的模樣,讓她咽不下這口氣,“你……難不成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動手?”
“有何不敢?”蘇阮微笑的看著她有些灰頭土臉的模樣,“我不光打,還要罵。誰讓你想搶我的男人,或許過往的行人還會替我鳴不平呢。做第三者都敢這麼嘚瑟,是要遭到社會毒打的。”
蔣莉莉恨得牙癢癢,“你真是太不要臉了,明明是你……”
她咬了咬牙,一時語塞了。
因為厲行哥親口說了她是他女人。
大庭廣眾之下潑婦罵街的行為,這種身份低下的女人完全有可能會做,但自己可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