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今天這事,還是沈毓做的好,沈擎夜還不如一個花花公子會來事兒。”
另外一邊陸念晚被沈擎夜扛著走了好遠,陸念晚覺得都快吐出來了,一直拍打著沈擎夜的後背:“你有病啊,快放開我!”
終於在重複了好多次之後沈擎夜將她放了下來,陸念晚劇烈的咳嗽著,本能的和沈擎夜保持距離。
見狀她後退的腳步,沈擎夜臉色更沉:“和沈毓可以手拉著手,在我麵前就這麼裝清高?”
停止咳嗽,陸念晚笑著看他:“對,我就是喜歡和沈毓拉著手,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
“陸念晚,說,最近你是不是都在和沈毓在一起?”
還以為是她心情不好所以一個人在外麵散心,沈擎夜就由著她去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和沈毓一同出現在晚會上,這讓沈擎夜怎麼能不氣!
陸念晚雙手環胸,有條不紊的回答:“是啊,不知如此,我還和他住在一起呢,最近幾天我們形影不離,逍遙快活的很!”
沈擎夜拳頭捏的咯吱響,上前本來想去鉗住她的下巴,可想到什麼又嫌棄的停住了,最後狠狠的盯著她,落下一句:“水性楊花的女人,真髒!”
說完便轉身離開,陸念晚被他的這話給逗笑了,衝著沈擎夜的背影大喊:“你才髒,你才水性楊花!”
沈擎夜大概是聽見了,背影征了一下,不過沒停下,還是往前走了,直到完全消失。
陸念晚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剛剛被捏的可真疼。
望著空蕩蕩花園,陸念晚冷笑:“沈擎夜,你這不是在乎我,你向來在乎的隻是你的名聲。”
“陸念晚!”
沈擎夜離開沒多久沈毓就趕來了,他擔心沈擎夜會對陸念晚做什麼,好在她現在沒事,不過還是上下打量了陸念晚一遍:“你沒事吧?沈擎夜呢?”
陸念晚搖頭,正想說沒事的時候眼尖的看見了沈毓還在流血的手肘,驚訝道:“你的手?”
沈毓瞬間裝可憐,還虛弱的晃了兩步:“剛剛沈擎夜推到的我,手被玻璃劃開了,還挺疼的。”
好大一條口子,還在泊泊冒著血跡,陸念晚連忙從包裏拿出一條絲巾給他纏住:“走,去醫院!”
醫院。
從治療室包紮好出來的沈毓就看見陸念晚正坐在那兒發呆,連自己來到她麵前都沒反應。
還是沈毓揮了揮手:“有你這樣陪著病人的嗎?怕是我死了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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