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機場的路上,陸念晚買好了最近一班回國的機票,在機場等著檢票的時候,雙腿一直抖動著,很著急的樣子。
終於等到了自己安檢,陸念晚坐上了飛機,心情忐忑的看著窗外的雲朵快速掠過,心情也有些複雜。
回國之後,陸念晚這才想起,自己忘記問助理沈擎夜在哪家醫院了。
等她打過去詢問的時候,助理已經識趣的離開了病房,將地址告訴了陸念晚。
從國外飛回來也就用了那麼幾個小時而已,但沈擎夜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
陸念晚站在病床前,細細的打量著沈擎夜,看著他逐漸轉紅潤的臉頰,鬆了口氣,但聽見他時不時呢喃著自己的名字,心裏又是一揪。
在他昏迷期間,陸念晚就這麼守在他床邊,期間護士來過一次,無意中說出的一句話讓她有些內疚。
畢竟她就是使得沈擎夜酒精中毒的罪魁禍首。
等沈擎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陸念晚就這麼趴在他的病床側邊,呼吸均勻,看樣子已經睡著有一會兒了。
沈擎夜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看了許久,忍不住撩了撩她耳畔的碎發,撫摸著她的眉眼,在心中描繪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似是想要將她深深的刻印在腦海中,在心底最深處一般,眼底始終帶著一抹暈不開的濃情。陸念晚被他略顯粗糙的手弄得癢癢的,最後醒了過來,而沈擎夜已經收回了自己罪惡的手,坐在那兒一臉漠視的看著窗外。
“你醒來很久了嗎?餓了沒?”
許久,沈擎夜根本就不開口說話,陸念晚又開始擔心了。
“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
沈擎夜見她著急的樣子,拉住了站起身想要去喊醫生的她。
陸念晚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又看向了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沈擎夜卻冷冰冰的用著質問的口氣說道:“你不是巴不得離我遠些,巴不得我過得不舒服,還來做什麼?”
陸念晚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她什麼時候說過巴不得離他遠些了?簡直不可理喻!
作為守了他一天的報酬,陸念晚覺得十分的委屈,轉身就跑走了。
助理剛好聽見裏麵的聲音想要進來詢問沈擎夜需不需要些什麼,就被迎麵而來的陸念晚撞到了一邊。
陸念晚也被撞痛了,抬眸瞪了助理一眼,隨即又吼道:“以後你家沈總的事情別聯係我,和他我已經沒任何話說了!”
助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吼了,再往病房內看了一眼,沈擎夜那渾身冰冷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太好惹,這,他倆又是怎麼了?
沈擎夜也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過了,直到出院也沒有開口說半句話,直到公司召開會議。
會議上,許多董事都提出了要在美國加設分公司的想法,因為產品在美國幾乎已經有了供不應求的狀況。
沈擎夜抬眸看了一眼那個提出建議的董事,那董事被他盯得冷汗直冒,還以為他是不同意。
剛準備開口圓回去,沈擎夜卻忽然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