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你嗎?”
往日都是傅諾行起來的早,在院子裏練練功,再去塑料坊和大棚地溜達一圈再回來吃早飯。
本以為院子裏的人是傅諾行,結果趙阿寧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
她這才發現,傅諾行不在家,應該是提前去大棚地幹農活了。
可趙阿寧也沒聽錯,外邊確實是有動靜,定是有人來了。
她邊想著邊自己出門查看,卻發現來的人是趙阿花。
趙阿寧的臉瞬間陰下來,她沒想到趙阿花敢來家中找自己。
這人恐怕又是來者不善,故意來找茬的。
兩姐妹都不對付,心裏把彼此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互相厭惡。
尤其是趙阿花,一進屋就十分怨恨地瞪著趙阿寧。
“趙阿花,你又來我們家幹什麼?”
趙阿花沒少做壞事,這次來的更不是什麼善茬。㊣ωWW.メ伍2⓪メS.С○м҈
結果趙阿花出奇地沒和趙阿寧發生正麵衝突。
而是直接假裝跪下,直到她跟自己開口,趙阿寧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爹爹不行了,你賺了那麼多錢又是爹的女兒,得掏錢給爹看病啊!”
原來趙阿花是來家裏討錢的,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我沒錢!”
趙阿寧廢話不多說,轉身就要離開送客。
結果趙阿花猛得從地上站起來,趙阿寧不給她錢,她氣急敗壞,嗷的一聲吼出來,“他傷的很嚴重,都是因為你,你得對爹爹負責,給爹爹治病。”
原來自從上次趙老漢得罪過韓子乾,又被韓子乾帶走後,韓子乾雖然沒讓他死,但也讓他受了很多皮肉之苦。
這次回來之後,趙老漢連受苦再受驚嚇,再加上急火攻心,這次回來的身體大不如前。
但這也改變不了趙老漢和以前一樣壞的事實,趙阿寧真懶得管,這種事情理應不應該找上自己。
“不行了便去找郎中,來我家裏算什麼?”
趙阿寧梗著脖子絲毫不示弱,心裏根本沒把趙老漢和趙阿花當成一家人,他們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趙阿花先是一愣,等到反應過來時又差點氣得吼出來,可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從趙阿寧這裏拿不到一分錢,於是她又直接跪回地上,與趙阿寧好言好語的肯求。
“好姐姐,你就給我一點銀子,讓我給咱父親請一個好點的郎中。”
趙阿花真能演戲,一下子上演了姐妹情深的戲碼,可她與趙阿寧說了好多好話趙阿寧都沒有鬆口。
“我與父親已經斷絕關係,他的事情現在與我無關。”
趙阿花一直懇求,結果換來的卻是趙阿寧的冷漠對待,讓她一下子忍不住暴走。
“趙阿寧,你不要得寸進尺,那也是你爹爹,你賣紅薯賣塑料布賺了這麼多錢,現在父親得了重病沒錢拿藥,你竟然一分錢都不給!”
趙阿寧不耐煩,但也強忍著沒說話。
可趙阿花不幹,拿不到錢她誓不罷休,見趙阿寧不給錢,便遺指氣使的指著趙阿寧的鼻子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