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若葉果怎麼辦?”
幾分鍾後,沈輕舟啃著洗幹淨的若葉果。
別說,這糖衣炮彈還挺好吃。
另一邊,宋父帶著人氣勢洶洶殺來育幼院,想威逼利誘沈輕舟去找分會長,說他原諒宋明不追究之前的事情,並且保證不占用推薦名額。
父子倆原以為分會長那句“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再來分會上班”隻是一個幌子,結果一周過去,宋明以為分會長忘了這件事,像往常那樣過去上班。
結果剛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下來,說他沒有權限。
宋明這才慌了。
宋父為了兒子的前程好說歹說,甚至搬出族老,分會長就是咬死不鬆口。
他現在一肚子火,甚至做好了沈輕舟要是不答應提出的要求,將人打到服為止的準備。
結果半路上被人攔下來,宋父還沒回神,就以“蓄意傷人罪”被拘留。
宋父幾十年來第一次進警局,還是帶著手銬被兩個民警押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慌忙聯係人撈他出去,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局這次態度特別堅決,關係都沒能打通,最後隻能垂頭喪氣留在裏麵。
後來聽幾個看守的民警聊天才知道上麵下了命令要嚴打。
宋父直呼晦氣,恨自己運氣不好,在這節骨眼上犯事。
被拘留已經足夠讓他難堪,結果警局新增了一個規定,每天早飯前集中開會,被拘留的人要一個一個上去做檢討。
拘留所裏的人大多是地痞流氓,突然出現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人模狗樣的家夥,可不奇怪?
再加上宋父是因為蓄意傷人罪被拘留,這些小混混對他的惡感更高。
於是,宋父做檢討時下麵都是噓聲一片,對上那些或看笑話或鄙夷的或興奮的目光,他羞憤地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吃飯的時候也會出現各種狀況,要麼餐盤被人“不小心”撞掉,要麼鄰座突然打噴嚏,全都飛濺進他的飯菜裏。
前者還好,能去窗口再打一份,後者就得捏著鼻子認栽。
要麼餓肚子,要麼忍著惡心吃下去。
宋父隻能選擇餓肚子。
短短三天,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下,他從拘留所出去的時候仿佛老了二十幾歲,臉上多了許多皺紋不說,鬢邊還出現不少白發。
然而這還沒結束。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對手和朋友。
從前那些對手看在分會長的麵子上不敢把宋父得罪狠了。
現在宋父跟分會長起了齟齬,還被拘留了整整三天,顯然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們可不得落井下石?
於是一個兩個都打著關心的幌子過來戳宋父肺管子,宋父氣得不行,卻不得不咬牙笑著跟這些人周旋,幾乎吐血。
壓死宋父的最後一根稻草是這個月的家族會議。
族老們經過商討,決定重新選一個家主。
宋父攥緊拳頭竭力保持平靜,將分會長搬出來。
可族老們沒有像從前那樣妥協,還告訴宋父重新選家主這件事提前告知過分會長,對方也同意了。
宋父直接氣暈過去。
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聯係分會長,這節骨眼上也顧不得分會長的身份,他隻想要個說法!
分會長聽完宋父的質問,沉默許久。
“大哥,我最近調查了一下,發現了很多事。”
宋父心裏一個咯噔。
“先不提你中飽私囊,也不提你打著我的幌子在外麵做了多少事,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讓宋黎的兒子、宋鉞的孫子和宋則的女兒學藥劑?”
宋父的臉瞬間白了。
“那三個孩子我會接過來親自教導,至於宋明——”分會長捏了捏眉心,語氣疲憊,“隻要我在安南星藥劑協會分會一天,他就別想進來。”
宋父為了讓宋明成為宋家最有藥劑天賦的孩子不惜打壓其他優秀子弟這種做法太過惡毒,分會長實在忍受不了。
他不相信宋明作為宋父的兒子對此一無所知,索性眼不見為淨。
宋父嘴唇震顫幾下,良久才啞著嗓子說道,“老三,明明可是你親侄子!”
“那三個孩子也是宋家人。”分會長歎了一口氣,“大哥,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說完,他掛斷了通話。
宋父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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