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悅的話,直接像軟刀子一樣,捅進了雲舒雅的心窩和喉嚨,讓她噎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拒絕,她就變成雲心悅嘴巴裏麵的許儒清的累贅,如果不離開,儒清也會覺得她胡攪蠻纏,隻會更加不喜歡他,那麼雲心悅這家夥就會更得意。
雲舒雅咬著嘴唇,就是不鬆口,也不動彈。
“看樣子,舊情人,不想走啊……”雲心悅捅了捅許儒清,那意思,你自己解決咯。
許儒清歎了口氣,雲心悅這樣的意思,就是要看他的表現,否則....估計她又有的讓他受的。
“來人,送舒雅郡主回穆王府,你等貼身保護,務必送到穆王府。”許儒清沉著吩咐下去。
雲舒雅就在不情願中,被其他侍衛“壓”下去,許儒清轉身看向雲心悅,那意思是:如何?喵喵尒説
“還算你當機立斷,不然....”雲心悅拍拍手,插著腰,有些驕蠻的說道。
“是是是”許儒清連連稱是。
一行人分開我兩邊,雲心悅特意等雲舒雅他們走後才開始上路,就是怕雲舒雅他們殺個回馬槍。
走了近十日,他們終於到了旱情嚴重的地區邊緣之一漢陽縣。
漢陽縣原本是一個以楊樹種植的普通縣,本身比較貧瘠,世代都是以經營販賣山林和打獵為生,原本還有一片碩大的山林可以勉強維持生計,畢竟靠山吃山。
但是雲心悅和許儒清眼前第這一大片光禿禿的山林是怎麼回事?
雲心悅看著許儒清,許儒清皺眉,招招手,讓身邊的護衛去周圍打探一下這裏是什麼情況?
“儒清,這裏的山林毀壞的如此嚴重,肯定有內情”雲心悅提醒許儒清。
許儒清點頭,一個靠山吃山的縣裏,竟然山林光凸,周圍能看得出來的田地,至少一兩年是沒人耕作,枯黃的雜草屍體,盤踞在幹裂的土地上,土地上的裂縫最大的地方都快有拳頭那麼大,看著就恐怖,似乎人一踩上去,就會陷落下去。
“這是有多久不曾下過雨了?”雲心悅看著幹裂的土地,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喉嚨都開始幹了起來,土地幹成這樣,這裏的水要多稀有,這水井還打的出來水嗎?
“至少兩三年不曾下過雨了”許儒清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稟報許大人,這周圍有個村,村裏麵除了走不動的一些老人和婦人小孩,大部分人都搬走了,好在村長還在”
“走吧,去老村長家看看”許儒清牽著雲心悅的手,跟著侍衛前去村長家。
老村長家在村北麵,靠山近些,家裏麵大半個人高的圍牆,看得出之前還有雞鴨牛棚的棚子,現在已經廢棄很久,院子裏麵有一口水井,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在費勁的搖著水井。
看見許儒清他們遠遠的走過來,連忙將水桶拿上來,放到一邊,將手在泛白的圍兜上擦擦,出門迎接。
“諸位是官老爺吧,快請進”
老婦人嘴唇幹裂,臉上也有著明顯的脫皮,一看就是缺水。
雲心悅和許儒清對視一眼,讓侍衛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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