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知道,要是奴家從這狀元府離開,會是一個什麼下場嗎?”唐賽兒見柳穆白不似開玩笑,她是有些幽幽的說道。
“跟著本官,你會死的。”柳穆白是冷冷的說道。
“大人,人都有一死,但有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要淒慘。”唐賽兒是開口說道。
“好了,既然你不怕死,你想要留,就留下好了。”柳穆白有些冷淡。
要留下就留下,反正他也就是把對方當丫鬟一樣使喚。
對方打的什麼算盤,他不管,他也不想管。
要是讓他知道,對方做了一些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一定會辣手摧花。
“大人,並不是奴家要委身大人,而是奴家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唐賽兒看著柳穆白的眼神,她有些毛毛的。
總感覺柳穆白對她有著很深的戒備。
要是她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這柳穆白一定不會親近於她。
“哦,有什麼樣的苦衷?”柳穆白是似笑非笑的盯著對方,這花魁,竟然要跟他是坦白。
“大人,你應該知道鎮北候吧,鎮北候想要納奴家做妾,奴家不願意委身鎮北候這個變態老色魔,所以就托錢大人幫奴家贖身,奴家知道柳大人您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又是監察禦史,鎮北候應該不敢胡來,特來找大人尋求庇護。”唐賽兒她是道出了實情。喵喵尒説
不過,那位指點她迷津的大人,她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她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如此做,到底是有什麼圖謀不成,她現在隻能夠是走一步算一步。
“鎮北候,那個納了35房小妾的鎮北候?”柳穆白對於那鎮北候也是有所耳聞。
鎮北候,算是大周皇朝中的老牌侯爺,勢力根深蒂固。
在翰林院學府,鎮北候的世子顧秋楓,他至今沒有去學院報道,說是去軍中曆練去了。
他讓人給鎮北候送的帖子也是石城大海,對方,那是壓根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對方已經封侯,還是獨掌一軍,有自傲的本錢。
現在的大周皇朝就是,誰握有軍權,誰就有話語權。
特別是藩王割據一方稱雄,就是女帝也奈何不了對方。
一但刀兵四起,國家就生靈塗炭,四分五裂。
皇室站在大義,一但遇到強敵來犯,這些藩王還是會出力,就是看出力多少而已。
“大人,還請大人救救奴家。”唐賽兒說到傷心處,那是哭的梨花帶雨。
“大人清正廉潔,為國為民,不畏強權,還請大人不要趕奴家走,奴家什麼都肯錯的。”
唐賽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都惡心的不行,為了能夠留在這狀元府,她也是豁出去了。
新科狀元是什麼德性,可以說是大周皇朝中膽子最大,胃口也最大的一個大貪官。
他怎麼可能是一個大清官,最好讓他跟鎮北候鬥個你死我活。
這樣,她最後就算死了,也算是為民除害,做了一件大好事。
“行吧,既然你說的你如此淒苦,就留下來吧,不過,到了本官府中,並不是為奴的,就是來打工的,本官給你月錢,要是你不願意做了,隨時走就行。”柳穆白想了一下說道。
唐賽兒聽了柳穆白的話,他是一臉的震驚之色,對於柳穆白的這番言論,他是感到新奇。
要是其他人,知道她願意以身為奴,還不直接衝了上來把她帶到房中及時享樂。
而這個柳穆白了,竟然沒有這樣做,而且還願意放她走。
這是幾個意思?
是在試探她嗎?
不管這新科狀元是不是在試探她,她都應該留下來。
“好了,阿福是我們家的管家,該做什麼事,阿福會交代你的。”柳穆白不想看著這個迷人的小妖精,他直接就選擇了離開。
要是在和這小妖精繼續待在一起,指不定會做出一些讓人犯罪的事情來。
“阿大,這個花魁唐賽兒,我不在家的時候,盯著一點。”柳穆白叫來阿大是叮囑起來。
唐賽兒絕對是心懷不軌,這樣的人,必須要時刻堤防。
之所以願意將人給留下來,並不是因為對方說她是清官,把他說的是飄飄然。
而是他發現,這個女花魁有些不一般,竟然是一個武林高手。
對方會武?
難道還會怕鎮北候的報複?
就算是打不過,難道不會走嗎?
天大地大,難道沒有武者的容身之地嗎?
對方既然對他有什麼所圖,留下來觀察,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這總好過讓對方躲在暗處謀算他要好吧!
“大人,韓大人來訪。”就在這個時候,管家來報。
“韓大人,那個韓大人!”柳穆白有些好奇,這韓大人找他,是有何事?
“啟稟大人,韓大人是戶部的韓司務,和錢大人是平級。”阿福他做足了功課,有大人來訪,他會弄清楚來訪大人是什麼來曆,在朝是當什麼樣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