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當然是想活,想活啊!”杜縣令在也堅持不住,他是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這些案子,一但交由新科狀元去審理,不要柳穆白砍他的頭,上河縣的這些村民,一個人吐口口水,就能夠將他給淹死。
“想活命,就看大人你肯不肯花錢了啊!”柳穆白是循環漸進,說話的時候,充滿誘,惑的氣息。
“花錢,花多少錢啊?”杜縣令他是有些茫然的說道。
“昨天大人花兩萬兩,擺平了那老婆婆家二狗的案子,今天,但凡是登記在冊的,一個案子兩萬兩,本官就不追究了。”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什麼,一個案子兩萬兩,這不是一個案子嗎?”杜縣令他有些轉不過彎來。
“怎麼可能是一個案子,這上河縣有多少人報案?怪不得,本官一路所過,體察民情,看到的是貧瘠,民不聊生,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你對得起你頭頂上的這片天,對得起女帝陛下嗎?”柳穆白一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嗬斥起來。
“大人,一個兩萬,你還是殺了我吧。”杜縣令一屁股癱坐在地,麵如死灰。
“殺了你,那不是就太便宜你了嗎?”柳穆白是冷笑。
“你所犯下的罪,就是淩遲處死,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大人,下官沒有這麼多錢啊。”杜縣令他是哭喪著臉。
“看你這樣子,是要命不要錢啊!”柳穆白他是忍不住笑道。
“本官知道你怎麼選了,原本想給大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既然杜大人不願意要,那就算了,本官就百裏加急,將此事上報陛下。”柳穆白作勢欲走。
“大人,大人,給下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杜縣令連忙抱住柳穆白的大腿。
“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不可以,本官也不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隻是,杜大人你犯的這事有些大,本官要安撫民眾,還有上下打點,那一樣,都需要錢啊!”柳穆白是故做為難的樣子。
“求求大人救救下官。”杜縣令此刻真的是六神無主,他能做的就是拚命的去求柳穆白。
要是能活著,誰願意去死?
貪汙了這麼多,都沒有花就死了,那不是太虧了?
此刻的杜縣令是非常的後悔,要是他不是那麼貪,愛民如子,不打對方的注意,估計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最終被柳穆白抓住把柄。
“大人,那您說,要多少錢啊?”杜縣令他和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可是,他又不得不來談論這個話題。
“剛才我看了一下,這次杜縣令你搞出的事情有些大啊,有幾百個人來找本官喊冤,一個人兩萬兩,本官幫你擺平了你怎麼得給本官幾百萬兩吧,這可是掉腦袋,抄家滅族的大罪。”柳穆白他眉頭緊皺,一副為難的樣子。
“什麼,幾百萬兩!”杜縣令他是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前幾年,他從這上河縣,沒有撈到多少錢財,是這次和鎮北候府搭上線,利用各種手段貪汙了一百多萬兩,就是將這些錢全部都交出去了,也沒有幾百萬兩。
“這麼說吧,本官就給你少算一點,算你兩百個人,那就是兩百個家庭需要本官去安撫,你得給本官四百萬兩去打點這事。”柳穆白他是笑著說道。
四百萬兩,他那有那麼多錢啊!
杜縣令額頭冷汗直冒,這事,真的是不好辦啊。
將全部家產都交了,還差三百多萬兩的缺口。
瞬間,杜縣令就在他麵前哭訴,可以說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柳穆白能夠給他一個機會。
“杜大人,本官給你指條明路,你管轄的上河縣境內不是有礦嗎?這礦開采出來不就有錢了,你可以找富商來投資啊。”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柳穆白並沒有說,上河縣的是金礦,他故意麻痹對方。
“上河縣這些失蹤人口,杜大人應該都是抓了去開采礦石吧。你把錢交了,這礦本官就不管了,也就不上報陛下了。”柳穆白是又補充了一句。
柳穆白說這樣的話,其實就是要給對方一顆定心丸。
要是他在那這金礦說事,對方說不定會挺而走險,跟他來個魚死網破,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這樣啊……”杜縣令他有些意動。
要是花四百萬兩,堵住了新科狀元柳穆白的嘴,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希望杜大人不要讓本官久等,本官可是還等著回京向陛下複命去。”柳穆白他是點到即止。
金礦的事,很隱蔽,他不能夠多提,提多了,鎮北候府的人不願意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