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大人了?”紅怡郡主進入五城兵馬司的衙門,衝著裏麵打盹的尉遲明問道。
“大人,我們家大人……”尉遲明剛才就打了一個盹,睡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他睜開眼,睡眼朦朧的看著那突然出現的紅怡郡主,他嚇了一個激靈,立馬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啞巴啊,不會說話嗎?我們家小姐問你話了。”紅怡郡主丫鬟見狀連忙嬌斥起來。
“郡主殿下,我們家大人,他是一個大忙人,我們做屬下的,那裏能夠管得了他啊。”尉遲明他是連忙解釋了一句。
“哼,本郡主親自去找他,他真的有那麼忙不成。”紅怡郡主她是銀牙暗咬,她是打定主意,等會一定要讓柳穆白這個混蛋好看。
紅怡郡主根本就不顧尉遲明等人的阻攔,直接就往五城兵馬司衙門裏衝了進去。
尉遲明他知道,這紅怡郡主非常的難纏,他能夠做的就幫住柳穆白拖延一下時間。
“滾一邊去,本郡主不需要你去通報。”尉遲明打的那點小九九,紅怡郡主豈會不知道,她好歹也是一個仙師,她都懶得和對方是廢話。
尉遲明根本就不敢繼續跟著,隻能夠是給幾個手下拚命的打眼色,希望柳穆白聽到風聲感緊跑路。
可是他發現,這手下是在拚命的給他打顏色,一副含糊不清的樣子。
在紅怡郡主麵前,他是有話,根本就不敢說。
紅怡郡主和她的婢女在五城兵馬司衙門裏轉了一圈,她並沒有發現柳穆白的影子。
“說,柳穆白這個混蛋去那裏了?”紅怡郡主找不到人,直接就將火氣都撒到了尉遲明等人的身上。
尉遲明他們是百口莫辯,他們是想要給柳穆白通風報信啊,可是,他們也不知道柳大人是去那裏了。
瞬間,這尉遲明等人就糟了,被紅怡郡主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一頓粉拳下來,打的他們是鼻青臉腫的。
不是他們的硬氣,不肯出賣柳穆白,而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柳穆白他去了什麼地方。
紅怡郡主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的鬼話,直接就狠狠的收拾他們一頓,並且警告他們,要是在敢糊弄她,他們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哼,你以為你跑得掉嗎?”紅怡郡主出了五城兵馬司的衙門,她用神念掃描了一下五城兵馬司的每一個地方,她也沒有發現柳穆白的存在,這家夥是早早的就跑路了,害她在五城兵馬司的衙門外等了大半天。
接下來,紅怡郡主直接就動身前往柳穆白的家裏。
柳穆白他並沒有在家裏,他直接去了沁楓樓,這紅怡郡主比較難纏,他隻能夠是躲著。
紅怡郡主撲了一個空,他對柳穆白是更加的討厭了。
同時,她在心裏是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柳穆白這個混蛋好看。
第二天一早,紅怡郡主又去五城兵馬司堵柳穆白了。
可是,柳穆白壓根就沒有來五城兵馬司報道。
準確的是,他神念在五城兵馬司附近感受到了紅怡郡主的存在,他直接就繞道走了。
五城兵馬司裏關押者卓然一行人,他是不能夠審問撈好處,他直接就動身去了翰林院。
現在,他是翰林院的祭酒,正二八經的從四品官員。
當他來到翰林院的時候,他是熟悉又有些陌生。
翰林院,他不陌生,反而有些熟悉。
京城之中很多紈絝子弟都在翰林院裏鍍金,以後也能夠某個好差事。
在柳穆白擔任翰林院侍講的時候,那些紈絝子弟被他收拾的慘了。
那幾天,他們聽老夫子講課,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這柳穆白來找他們的麻煩。
直到他們聽到柳穆白被調走,外出公幹,在到柳穆白高升,成了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的時候,他們那顆懸著的心也才一鬆。
不過,還是有一陣子他們是好好學習的。
在知道柳穆白擔任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公務繁忙,忙著收拾那些商家,沒有時間來收拾他們的時候,他們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他們在也不擔心柳穆白會突然來查崗了。
在翰林院裏那是盡情的玩樂。
可是,今天,他們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柳穆白他來翰林院了。
“柳大人……”一個曠課的學生,看到柳穆白,他是瞪大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
“上課時間,四處溜達,這銀子準備好了嗎?”柳穆白看著對方一臉的畏懼,他是有些好笑。
好長時間沒有來收割京城之中的那些紈絝子弟了,今天這荷包又能夠鼓起來了。
“大人,學生在也不敢了,還請大人饒過學生這一回。”那學生也是怕了,這柳穆白一來學院裏,他們幾個月的零花錢,又要泡湯了。
“教不學,師之惰,看著你們整天混日子,老師我是痛心疾首啊。”柳穆白他捶胸頓足,一副很心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