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西北戰區老虎團。
今年的新兵訓練剛剛結束,今年的新兵素質都很高啊,尤其是唐國忠,真是一個百年不遇的射擊天才。這孩子太可憐了,是個孤兒,聽說是軍屬大院養大的,剛滿20歲,軍校的高材生。
新兵連的連長邱誌傑可是樂壞了,新兵連裏就往了死裏整唐國忠,可這個新兵蛋子體力好得不得了不說,那脾氣好得真是沒得說,不喜歡說話,不過善於看人內心的邱誌傑心裏清楚得很,這個新兵蛋子表麵上看起來焉不拉幾的,很是聽話,可他的骨頭還便得狠。
他最喜歡這種兵了,可惜今天來一神秘人物說是要借唐國忠用幾天,可把邱誌傑給氣壞了。來的那個神秘人物就不是第七特種部隊的嗎,他媽的他們就會挖好兵,真是可惡啊,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誰叫人家是特種部隊啊!
於是在那個神秘人物借走唐國忠之前,邱誌傑對唐國忠進行了一翻‘教育’,深怕他這一走就飛了,他知道這新兵蛋子是個孤兒,於是好吃的好喝的招待,才讓他跟那個神秘人物走。
唐國忠走的那幾天,他老傷心了,動不動就罵天罵地的!
唐國忠呢,他很是鬱悶,那個神秘人物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瞎了一隻眼,腿腳還不方便,上了車後,唐忠國終於忍不住了,他問:“爺爺,您要帶我去哪裏啊?”
老頭盯著唐國忠看了很久,露出了慈祥一笑,道:“像,真是太像了,跟吸血鬼那個狗娘養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孩子,讓你受苦了,我叫譚政軍,是你爸爸的……朋友!”譚政軍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唐國忠的好。
“我爸爸?”唐國忠睜大了眼睛,他是在軍屬大院裏長大的,所有人都告訴他,他沒有父母,他是撿來的,怎麼突然就冒出爸爸來了。唐國忠有點不知所措,從小大到他已經習慣了孤兒這個身份了,他已經不奢望父母了。
譚政軍顫抖雙手,眼淚幾乎就要奪眶而出,都怪自己啊,自己要不是蹲了10幾年的大牢……自己太對不起這孩子了。
“孩子,你有爸爸……”
“爺爺,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爸爸在哪裏?”
“我就這帶你去見他,這就去!”
大漠,農廠,確確的說這是一個養豬廠。
唐國忠第一次知道在這大漠裏還有這種地方,蒼鬱的柏華林間,房屋林立,豬圈裏的豬睡得正香,忙碌的軍屬們在三三丙丙的在田地裏耕作著。譚政軍把他帶進了一間房屋裏便出去了,走之前隻告訴他:這是你爸爸的房子。
唐國忠很是奇怪,他打量起房間來,房間的布置很有特色,怎麼看像是一口棺材一樣,東西少得可憐,房間正中央的的武器架上全是武器,武器全是外軍的,有一支德製傘兵型G36C5。56MM突擊步槍,一支TAC-5012。7MM大口徑狙擊槍,一支M249輕機槍,一支。50AE口徑沙漠之鷹,一具M202式四管火箭發射器,還有一把奇怪的虎牙MT軍刀和一支樣式古怪的三棱軍刺。
唐國忠頓時眼睛就亮了,這些武器可都是外軍經典的武器啊,他上軍校的時候就看過這些武器的資料了,怎麼這裏會有?他走向了武器架,發現在武器架的最上層,有一本發黃但十分幹淨的牛皮紙日記本,上麵的字赫然是譚政軍告訴他的他爸爸的名字——唐天誠,綽號:吸血鬼
唐國忠頓時腦子空白,愣了許久,20年來對父母的渴望一下子讓他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這真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我媽媽呢?為什麼20年來他們從來沒有來看過我?所有的疑問讓唐國忠一把抓住了那本日記本翻看起來。
一張照片從日記本裏掉了出來,唐國忠一看,頓時嚇得差點顛倒!
那……那照片上的人是個畸形,他的臉……他的臉像是被硫酸泡過一樣,不,是被剝了皮的臉,這怎麼可能是我爸爸?這分明就是個怪物啊!他,鼻子隻有一半截,一隻耳朵沒了,但是在他這張畸形的臉上,有一道從媚骨到一直到下巴的月牙形傷疤分外的明顯,看了讓他不寒而栗!
唐國忠緩了好久,才發現日記的菲頁上有一句話:寫給我未來的兒子,唐國忠,父:唐天誠!
唐國忠拍了拍胸膛,撿起了照片放在架子上,翻開了日記第一頁,上麵隻有一句話: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大一新生,混了三年高中,混到了石河子大學,入學第一天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談一場牛逼的戀愛,一切都是因為她,一個美得令人心疼的女軍官,我的大學軍訓教官,一切也都因為她而改變了我的一生,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我18歲生日……